们早就发现了真相,必定是查过我的,没主动来找过我,那就是对我不满,没什么让他们值得认回去的,我又何必上赶着。”
他也能猜到路家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认回他估计是发现他这个亲生儿子是个爱穿女装的**,觉得他上不了台面。
“他们会不会对沈家不利?”
“不会。”沈怀砚轻侧脸颊,眼神越发灼热,在他细白的颈项上轻啄,“也没那本事,你做什么选择我都尊重你…换身体乳了,这么香?”
沈怀砚说着说着,语调变得缱绻起来,大掌已经撩开他的衣服**着他的腰线。
“阿姨给我的。”南溪耳根爆红,沈怀砚的掌心烫得他仰颈低喘,下一秒就被人压在身下,脸颊埋进枕头里,被人握在手心里肆意玩弄,逼得他泪失禁般沾湿了整个枕头。
“喔,水蜜桃。”
某处柔软的地方被人拍了拍,发出羞人的声音,沈怀砚不明不白的一句,说的不知是身体乳的味道还是……
或许是太舒服,又或许是太累了,南溪不知道沈怀砚什么时候弄完的,自己竟然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床头坐了个田螺姑娘,正在穿针引线?
田螺姑娘!?
他眨了眨眼,醒神了,才认出那不是田螺姑娘而是沈怀砚,而他一只手拿着拿着针线,一只手拿着那条许久未见的狐狸尾巴,神情专注。
他腾的脸色爆红:“你…干什么呢!”
沈怀砚舔舔唇,哼哧哼哧干活:“我房子着火了,准备明天和你做x。”
南溪:“……。”
南溪将被子蒙过头,咬牙:“我不穿。”
沈怀砚看了他一会,眼底闪过狡黠的光,叹了口气,抱着那条狐狸尾巴拉过被子也躺下。
“好吧,虽然我二十岁就跟了你,初吻给了你,第一次和别人xx也给了你,你别生气…我也只是想让我们的初夜过得有意义一点。”
最后还趴在人耳边吹气,越说越可怜,“没关系,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也只是有一点小小失望,一会就没事了,也就是若干年后,一白发苍苍的老头坐在躺椅上,想起自己不完美的初夜流下珍珠般的眼泪。”
南溪攥住枕头,又气又好笑,怒而翻身压住他,“闭嘴,我穿!”
沈怀砚闷闷笑得胸腔震颤,将人搂进被子里紧紧抱住,关灯睡觉。
虽然汤尚说得轻松,但杨家盛依旧忧心忡忡,他觉得如果那天他没有跟祁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