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发凉,易感期的alpha是会暴躁伤人的,而且面前这人信息素等级明显比他高。
“不许闹,回家了。”林溪察觉出不对劲,在沈怀砚准备发火前,及时走过去牵住沈怀砚的手。
牵着一起的手让alpha开心了些,他委委屈屈的叫了声,“老婆。”
听到这句话,宁宴脸色难堪了一下,没想到林溪看着挺年轻的,已经结婚了,他不好意思道:“抱歉,我不知道您已经结婚了。”
林溪这次没有解释,还能省去被纠缠的麻烦。
他拉着沈怀砚往前走了一段路,沈怀砚突然停下不肯走了,他疑惑道:“怎么了?”
沈怀砚垂下眼,眼眶红红的,委屈地撇下嘴角,“老婆刚才和其他alpha说话了,我不开心。”
易感期的alpha心思敏感,对自己的beta有着强烈的占有欲,虽然知道老婆和那人只是说了几句话,但他还是难受得想掉眼泪。
他心里只有老婆一个,但是老婆从没有说过喜欢他,也不主动亲亲。
alpha低着头,情绪低落极了,像是受了巨大打击。
林溪叹了口气,捧住他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想了想,又在他止咬器上亲了一口,“可以了吗?”
但这一次alpha没那么容易满足,他急急的又掉了两滴眼泪,“老婆~我不要这样的。”
林溪拒绝:“不行,只有这样的。”
“那我要摘了止咬器,我要发疯了。”沈怀砚明显的恃宠而骄了。
两人的动静吸引了路过的大爷,大爷背着手劝道:“这小两口子好好的啊,别吵架啊!”
又对林溪教育道:“你瞅你这孩子,你对象特殊情况咱多让着点,你瞅给你对象这大高个弄得哭得跟个姑娘似的,多磕碜。”
沈怀砚哭得更伤心了,“呜呜呜老婆,我不是姑娘。”m.bīQikμ.ИěΤ
大爷:“……。”
林溪:“……。”真的好丢脸。
他去拉沈怀砚的手,无语又无奈,“行,先回家行吗,回家我都答应你。”
沈怀砚眼泪收放自如,哦了一声。
林溪一味只怕他摘止咬器,并不知道回家等待着他的是什么。
回到家,一进房里,林溪突然被人腾空抱起,他吓了一跳,抓了抓沈怀砚箍住自己结实的臂膀,“你干什么!?”
沈怀砚将他抱着放上桌子,面对面推挤着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