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对自己没有半点恐惧,都到了生死相搏的境地,他不会相信这种有恃无恐来源于女儿对父亲的信赖。
白诗桃一定有能杀死自己的办法。
就这么警惕着,宁缄默死了,喉咙的鲜血顺着干瘦的脖子缓缓流淌到猩红地毯,像是为了这里增光增彩一般。
“好,好,好,李慎,我对你不浅,我们轮回殿对你不浅,你居然以**讲师的身份帮助外人,今天你也得死在这里,以慰我徒弟的在天之灵!”
王诗的脸上布满阴云,身上灵气不要命地倾泄,他要大开杀戒了。
白诗桃离他很近,把二郎腿放下,笑着说:
“你还是那么喜欢说些伟大的屁话,你是老了吗,只会这套说辞了?”
“早就告诉你,李慎是我的男人,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不帮我帮你?”
李慎甩手,手里的辟邪地煞之剑消散,他拔出宁缄默腹部的纯净地煞之气剑,默默地感受着剑内传来的可怖气息。
这柄剑很不对劲,他说不出哪里有问题,但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他手腕一抬,剑尖对准了王诗,说道:
“我本不想杀他。”
王诗怒道:
“你不想杀他,他却死了,现在你把剑尖对准我,自然是要杀我,我还有命活着吗,假惺惺的东西,你跟那个**人是同等货色,我先杀你再说!”
他举着聚集着沉重灵气的手爪,却朝着白诗桃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