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珠佩撇撇嘴,说:
“你还不信,我告诉你吧,你以前偷偷闻我是不是?”
李慎剧烈咳嗽起来,胸口连带着背一齐痛了起来。
他平生亏心事做的不多,偏偏对她是一件。
刁珠佩说:
“呵呵,你敢闻不敢认,算什么男人?”
李慎疼得说不出话来,连连摆手,眼神充满惊恐。
刁珠佩说:
“重点不是这个,我干嘛找你麻烦?”
“刚才再见面,我就查看过你体内我的气息,居然一次都没有用过,面对那么多筑基期巅峰修仙者围攻,你都能忍住,人倒不蠢。”
李慎问:
“我只是想要靠自己而已,能够快速使用他人的术法,总感觉不太踏实。”
刁珠佩说:
“何况能快速使用他人的法子,还是从我这里偷闻过来的,是吧?”m.bīQikμ.ИěΤ
李慎干咳两声,倒也不痛。
刁珠佩说:
“我挺喜欢你这点,死脑筋,只晓得拿剑砍砍砍,像个**一样。”
“你着相了,知道吗?”
“修仙者为什么要专修一种能力?”
“你剑法挺好,为什么不配合着术法使用,你的符箓呢,你身上的符墨不是挺多的吗?”
陡然之间,李慎回忆起沈梦月批评陈峰的话语。
一时,很多疑惑都解开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执着于剑法,不再尝试其他战斗的法子了呢?
刁珠佩说:
“你好像是用术法了,但那些也太粗糙了,简直就像直接用灵气战斗一样。”
她没感受错,自己还真是用纯粹的灵气、地煞之气、浩然之气。
因为到现在为止,只学会了一种术法,控水流术。
万幸啊,要是必须学本命立身术法才能晋升,就得成为有史以来最弱筑基期中期了。
李慎说:
“我不会术法,也不会画符,带着符墨,只是因为跟它是朋友,而它讨厌成为符箓。”
“学术法有没有什么诀窍?”
刁珠佩说:
“你是什么灵根?”
李慎说:
“我没有灵根。”
刁珠佩问:
“怎么可能?”
李慎说:
“说来话长了,但我没有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