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沈巧的右手,忽然也肿胀起来。
沈巧疼得脸色更白了,白皙的皮肤遇到了褪去的血液,竟能白得像雪一样。
肌肉肿胀只是第一步,接下去便是骨头的碎裂。
只有斩去右手,才能阻挡这一过程。
他术法,偏偏留了斩去的时间。
他喜欢看人绝望。
不斩,胜负已分,斩了,也是自己赢了,不过能看到更美妙的挣扎。
沈巧很漂亮,也很可爱。
他望着,似乎在思索,如果她肯斩断右手,还有没有供自己玩乐的价值。
答案在他的笑容里,恶心又邪恶,目光如毒蛇在沈巧身上游走。
但在这之前,他喊道:
“李慎,你再敢动手,我就把她杀掉。”
他自信回头,眼里却没有李慎。
袁杨秋四脚蹲地,说不出的妩媚和美艳,但她的一双眸子,终于看向了自己。
“他人呢?”
一柄银色长剑飞来,呼呼风声,凛冽又致命。
他没有回头,而是又抬起凸起肌肉的左手,隔空对准了沈巧的面容。
“你敢!”
但沈巧已不在原地,留给他的,只是一个漆黑的背影。
银剑袭来,速度实在太快,倘若有使剑者,未必能使出如此快又狠的剑法。
谢坤仍用凸起的肌肉抵挡,左手绕颈后,右手一撑地,借着力道,滚落到袁杨秋身旁。
袁杨秋蹲着,比男人矮几个身段。
她愿意比李慎矮下去一些,却不愿意面前恶心的男人也用同样的角度打量。
“你再看一眼,我就把你杀掉。”
谢坤冷哼,目光转移,腿上顿时多出一道伤疤,疼得膝盖弯曲,就要跪倒。wwω.ЪiqíΚù.ИěT
“血肉牙缝”术法仍在施展。
腿上的伤痕,竟也长出了凸出来的一块暗粉色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