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露馅了?”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恶趣味,一边说要杀人,一边又摆出一副老谋深算的表情,真的很恐怖。”
刁珠佩又是冷笑,问:
“我很恐怖么,那就对了,本姑娘就是这样,再敢接近黄佳慧,小心你的脑袋,无知小子,你还能玩得过我么?”ъΙQǐkU.йEτ
她叉腰,让李慎快上驾驶座。
“别废话,快点走,再不抓紧时间,你就走不掉了。”
“现在遇到陈纸,我可护不住你。”
“我们到植物园再碰面,别忘了,还欠我一个帮忙。”
砰的关上门。
“你不会有事吧?”
李慎拧转钥匙,车子发动,摇下车窗,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本姑娘神通广大,哼哼。”
面包车里的白纸越闪越快,看不清内容。
李慎忽然感受到了一阵如针尖刺入皮肤的恶意,再不能犹豫,一脚油门,飞一样驶离。
刁珠佩望着面包车的尾部,骂了一句“真笨”。
白纸脱离,没有跟着车,而是在她的眼前不断拉动,从左到右,无穷无尽似的。
她走了两步,离开马路,来到路边,无穷无尽的白纸也跟着来到路边。
突然,空间再次泛起一道水波状的涟漪。
涟漪的起伏方向正上正下。
一个人影,钻出来。
仿佛一枚石子,从扔入并激起的涟漪中,时光倒流般,重新回到空中。
看不出他的年纪,或许三十岁,或许四十岁。
皱纹长在他清朗的脸上,只给他装饰,而不赋予岁月的价值。
一身长衫,浑身只有纽扣和破洞,简朴,自然。
陈纸转头看向驶离的面包车,定了定神,才回头,对刁珠佩一笑,说道:
“刁姑娘,你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