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步步靠近,指挥着他手下的研究员们分散,先堵住了退路,才慢慢悠悠走出来,装作一副轻松无比的样子。”
“但他的眼睛看不见不应他看见的东西,他的耳朵也听不到没有声音的东西,只有他的鼻子,嗅到了世上极为纯甜的味道。”
李慎脑中嗡嗡作响,一缕游丝般的奶香气,曾缓缓充盈全身,每一次闻到,他的身体里就像钻入了无数的小鹿。
它们用毛茸茸的角拼命往外撞,四面八方痛且快乐。
无法忘记这种绝妙的感受。
“刁珠佩,她就用奶香味来操纵修仙者?”
“近似如此,但真正的原因,只有您亲自去询问。”
问她还是算了,但他忽然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
刁珠佩首次遇见摩呼罗迦,却学会了他的术法,就算能够把他当成傀儡驱使,又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呢?
“摩呼罗迦闻进奶香,她便已经学会了。”
始料未及的答案。
“很正常吧,奴隶哪里拥有属于自己的财产,所有一切都任由主人拿用。”
“我认真问一句,摩呼罗迦真是她的奴隶?”
“为奴隶而不自知。”
李慎冒出许多疑惑,最大的便是,自己毫无疑问吸过奶香气,不知情时甚至还吸了好几大口,说是刁珠佩最忠实的奴仆也不为过。
为什么她不手动操纵我呢?
要证明她的清白,只需要命令我立马跑到姑获广播电视塔,大喊“我是李慎,没有武器,速来抓我,对了,我跟刁珠佩无关,她把我抓来的”一类的话,简单、方便、快捷。筆趣庫
没理由不做,按照她的性格,能做,肯定做,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她做不了,无法命令我!
他悬在高空十万米的心,微微一落,停在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米处。
她铁了心,不顾同学情意,哪怕不动用“奶香气”,光提脚踹,都能把自己踹个半残。
燎原殿那帮子人不讲道理,刁珠佩也不讲道理。
大家都不讲道理。
修仙者怎么都那么混账。
“混账不混账,我只是粉红衬衫,说不清楚,但大体上,奴隶和主人的本性都是一样的,不过前者弱小,后者强大,力量上的差别说明不了任何东西。”
“准备好学习术法了么?”粉色衬衫突然问道。
刁珠佩蹲在不远处,看也不看这边,一点也不在乎是否能够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