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挂着白玉环,一看就知名贵无比,又听他洋洋得意,炫耀他的“战绩”,忽然一股并不遥远的国仇家恨情绪在胸口激荡。
“狗内奸。”
杭守富收起笑容,剑尖指着他面孔,喝道:
“你说什么!”
“你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山野村夫,居然真敢辱骂我,你**有种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狗内奸。”
杭守富气得连劈数剑,都被李慎躲了过去,不禁骂道:
“本来还想一剑宰了你,让你舒舒服服**,现在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
他单手持剑,使出了紫金派的剑法来,剑意迅猛,一时间逼得李慎连连后退。
他不愿直接取了其性命,真的打算要割个几百剑,再让其悲惨死去。
符墨问:
“你还不还手吗?再不还手,我可就要出手了。”
“不急。”
李慎施展着辟邪剑法“驱”字诀跟他周旋,想认真看看紫金派的剑法究竟如何。
小乾坤剑点醒他,说道:
“杭守富刚加入门派不久,只能学一些基础,而阁下剑法精湛,根基却不牢固,引他使剑,正好能精研基础。”
杭守富虽是真灵根,可剑法并不高明,门派传习时间很短,学不到紫金派的精髓,只能摆出一副架势,不自觉流出了家传剑法的剑意。
他本以为能够轻松取胜,没想到连李慎的毛都没有削掉一根。
顾及自己天才的颜面,不愿对一个听说是凡人期的人动手,深吸口气,大喝一声,剑法流转,使得更快。
李慎从头到尾都用“驱”字剑诀,将与他的距离牢牢把控,方便观察。
打了一会,觉得甚是无味,单论剑法,陈峰要比杭守富强上不少。
杭守富越打越急,横挥一剑,骂道:
“你还不求饶,跪下来磕磕响头,我就留你全尸,否则我就要用术法了!”
李慎不回话,专心研习剑法。
杭守富左手捻诀,口里念念有词,额头上长出了两道长长的青筋。
只听他大笑,泥土自他脚下飞起,三柄土长矛凝结在空中,朝着李慎呼啸而来。
李慎只得往边上一滚。
土长矛依次扎入后面高墙,速度太快,高墙微微颤动,却不倒塌。
随后听到一声木头碎裂的声响,高墙后的房屋“轰”得往下陷落,灰尘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