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食客们胡扯一顿,交谈甚欢,不过那些都是火旺镇的陈年往事,在场的几乎全是原住民,哪有这么好的耐心听完。HTtρs://Μ.Ъīqiκυ.ΠEt
说了一会,便有人阻止道:
“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坐在这里,难道是听这些的吗?要听我们不会回家找爷爷奶奶?”
话虽然粗鲁,却赢得了大多人的赞同,聊得最响亮的人识趣停嘴。
酒楼又安静下来,众人看向李慎。
李慎有太多想不通,思考到后来,甚至连自己不懂什么都很难说,跟着随身物品聊起来。
它们居然全都知道仙界“不知不可达”的特性,不过同样解释不清楚,这种类似于世界固有规则的东西,要解释起来的确费劲。
好色笔劝他,真要知道,还是去找贤者殿两位小姑娘去问问。
“下次有这种事,记得告诉我一声。”
“我也不知道你完全没了解呀?”
“这么奇怪的规则定律,我从哪里了解?”
符墨说:
“你小子缺的知识太多了,要补的话,估计得说上个一年半载,你哪有那么多时间跟老夫说话?”
好色笔又说:
“我倒不是存心不说,而是太常识了,常识得就好像人要吃饭才能活下去一样。”
“常识”一次提醒李慎,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跟它们科普人间界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特质。
叹口气,看到众人眼神直勾勾盯着,便随口说自己正在思考“不知不可达”的事。
胖子见他实在困惑,忽然叫了声店小二,问:
“诶,你们家的姓严的仆从呢?”
店小二正要下楼伺候,猛地被叫住,表情僵硬,口中说:
“姓严的?哦对,我去叫他来!”
他匆匆下楼,楼梯拐角传来他的叫喊声,不一会,就有一个瘦弱的小厮扶着木质栏杆,跑上来。
李慎见他身上衣物宽大,极不合身,年纪小不说,身上瘦骨嶙峋,跟医院时的自己差不了太多,内心有些可怜。
严小厮上来后,环视一周,对二楼桌椅排列相当吃惊。
胖子唤他,说:
“你是镖局严远后人,对不对?”
严小厮讨好笑,嘴裂得勉强,说:
“您说的是,不过哪里还有严姓镖局,说后人,就让别人笑话。”
这话说得酸楚又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