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也不免问过一句:
“柳师哥,世界上真的存在怨气脉吗?”
柳星然那**却说不清楚。
“冯大师兄来人间界,就是为了寻找怨气脉,既然他在某处收到密报,又匆忙留下信息,应当出现了大事,必须要找才是。”
“人间界颇不太平,四处都有烧杀抢掠,只在阴暗之中,还没有波及到人间界普通人。”
“以冯大师兄高超的本领,很难想象这里有谁能够留住他。”
“恐怕还是在追寻怨气脉出了意外。”
吕顺不安说道:
“可是我们出派门前,长老们嘱托着,怨气脉只是近年来的传闻,做不得真,怨兽凶险,让我们尽量还是不要随意接近司南指示的位置。”
柳星然那**沉吟着,说:
“长老们练功勤奋,很少在外界走动,对仙界和人间界的大变动知道甚少,可能比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子要稍微强些,可冯大师兄不断在外走动,极少归派,论对世事的考察估量,谁也不及他。”
“他的信里提过,人间界面临大变,我们亲自来了,感觉如何?是不是在某种程度,没有灵气的这里,比起仙界,要更加危险?”
“放以前,我们两人,估计谁都不会相信。人间界都不能随意施展术法,理应当比仙界安全得多,可就这么短短几天,就见识到了数十起争斗,而且是不死不罢休的结界之斗。”
“昨天我们救了一位垂死之人,询问他们争斗的原因,结果他却呵呵笑个不停,转眼就死了。”
两个**继续讲着话,王苟强站在后面,双手捧着横过来的行李箱,箱内平放着司南。
柳星然回头问他:
“你们长银派有听说过怨气脉这回事么?”
王苟强笑着应和,说自己加入长银派的时日很短,跟小长老程高朗也没有机会沟通,许多事都不清楚。
柳星然点点头,说:
“如果真遇到了怨气脉,旁边指不定会有什么危险,你的实力还不足以应付怨兽,何况你也不是辟邪派门人,到时候不需要留下,直接逃离便是。”
王苟强奉承的话也不愿说,万一客气一下,嘴**说:“我虽不是辟邪派门人,但跟两位师哥一见如故,愿意效犬马之劳。”
然后柳星然真答应了,那可就要抽自己耳光。
于是只说:
“是是是,我能力低微,帮不到两位师哥什么忙,内心十分愧疚,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