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赔一百块钱,陆母当时就急了,要知道这个年代一个壮劳力一天才挣二角钱,一年都挣不够一百,这还包括一家人的花销,所以一个家庭几年都不见得能攒下一百块钱,
所以要出一百,这简直是在剌陆母身上的肉。
陆母刚要破口大骂,就听陆爱民说道:“一百就一百,我们给,批评教育我也认,只要不送派出所就行。”
话音刚落,陆母就瞪着他,嘴里含含糊糊的虽然说不清,但依然能听出来她是在说:“没出息的玩意儿。”
陆爱民知道自己的老娘不想出这钱,就连忙说道:“妈,你可要想清楚,等你老了以后指着谁。”
“我大哥死了,二哥什么样你比我清楚,你最后还不是要指望我。如果我真的被送去劳改,那一辈子就毁了,你跟我爸就等着无依无靠吧!”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虽然心里很不服气,但是陆母知道老三说的是实话,也只能点头应下。
这事就算这么解决了,为了杜绝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老支书特意让村里的治保主任安排民兵每晚巡逻,尤其是宋秀秀家门口,是重点中的重点。
陆母扶着一瘸一拐的陆爱民向自己家里走去,等回到家后免不了被陆老蔫儿训斥了一顿。
等陆爱民回到自己屋里的时候,早就听到消息的刘翠莲正坐在炕头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语气里满是嘲讽的意味。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那点小心思,好几年了终于让你抓住机会了,结果还被人给算计了。”
“你平时那能耐呢,连个小寡妇都拿不下来。”
“你要是能拿下她来,然后把她手里的钱也拿过来,这顶绿帽子我也认了,可现在呢!”
“什么都没得到,自己又被整的这么惨,我都跟你丢不起这人。”
陆爱民懒得搭理她的冷嘲热讽,本想脱鞋上炕,可是右脚实在是太疼了,就直接对刘翠莲骂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这个马后炮,现在说这些有个屁用,赶紧给我找大夫去,我的脚崴了。”
刘翠莲斜睨了他一眼后,就直接躺下睡觉了。
这下陆爱民更来气了,可是骂了一会儿刘翠莲根本就不搭理他,甚至还打起了呼噜,陆爱民只好憋着闷气忍了一夜。
第二天,刘翠莲收拾了个包袱带着三个孩子回娘家去了。
陆母被打的两边脸颊经过一夜的时间,已经高高肿起来了,又胀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