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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用天阳厄毒丹的感觉很奇妙，丹药自丹田化开，涌出一股力量，牵引着江离的灵魂去地府。

不过这股力量很微弱，系统当初拽着江离的灵魂去艾拉世界当魔法师的力气都比这个大。

江离主动将灵肉分离，随着丹药指引的方向，飘向地府。

人皇殿、九州大陆、九州世界、虚空……江离第一次体验死亡的感觉。

江离灵魂移动的速度飞快，眨眼睛就来到虚空。

“比撕裂空间的速度还要快，而且柳统领就在一旁，却看不到我，这就是仙翁说的最神秘的生死轮回之道？”

传说地府无时无刻不在施展生死轮回之道，牵引死去的亡魂去地府。

江离在无限的虚空中穿梭，释放神识，观察着一切。

在前往地府的路上，江离不是孤单的，有九州的老人跟在江离身后，有陷入灾难的其他世界亡魂伴随江离左右。

每一分每一秒，都有诸天万界的生灵死亡，江离不知道以前是怎样的，但他觉得，死去的生灵实在是太多了。

他见到纯净的幼小灵魂从前方游过来，前往各个世界，相较于死去的灵魂，新生的灵魂显得数量少得可怜。

“这就是灵魂的视角，果真和生者见到的东西不同。”江离觉得新奇，“而且连渡劫期都无法在虚空久留，脆弱的灵魂却可以随意穿梭。”

“人皇，难道连您也……”九州老人见到江离，老泪纵横，悲从心来。

此前他的家人因老人去世，哭的撕心裂肺，如今老人见到江离的灵魂，哭的比他家人还厉害。

江离有些尴尬，只能耐心解释自己没死，只是去地府走一圈，还会回到九州的。

老人这才停止哭泣。

“离开了您的九州，我真无法想象会是個怎样的光景。”老人只是一个凡人，他想不到生前无缘见到江人皇，死后反倒是见到了。

江离正要说什么，眉头一挑，他在虚空中发现了某个奇怪的东西。

一个小黑点。

江离用神识看到很清楚，虚空突兀的出现一个小黑点，没有任何缘由。

任何东西都会泯灭在虚空中，这个小黑点像是特例，不受虚空影响。

小黑点发生变化，变成两个，两个变成四个，然后四个小黑点又突兀消失，没有任何缘由。

“这是什么？”江离第一次遇到如此怪异的东西。

江离过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