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醒了,不过很虚弱。”张玉成道。
“这很正常,多休息几天就好了。”我道。
“吴少爷,您让我打听的事情我都托人打听过了,这方圆十里之内的村子都问过了,这些村子里就只有两个木匠,一个姓刘,一个姓孟,都离着这里不远。”王管家道。
“他们家里的情况打听了吗?”我问道。
“都打听了,姓刘的木匠有老婆孩子,那孩子都上中学了,就住在四五里开外的东毛村;姓孟的那个木匠六十多岁,是个孤寡老人,儿子儿媳早些年就去世了,老伴走的更早,听说他还有一个孙女,也发生了意外,真是够惨的。”王管家唏嘘道。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晓,心里已经有了些眉目。
接下来,我简单洗刷了一下,吃了一顿饭,趁着日头尚早,便吩咐虎子叔让那些工人将棺材用车拉到了我之前选好的墓地,将棺材重新安葬,完成了迁坟。
期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等忙完了这一切,天都快黑了。
我招呼着虎子叔,便朝着那个姓孟的木匠家里走去。
这孤寡老头儿,很有可能便是一直在暗中对付张家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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