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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简单?
“青青是对我的答案不满意吗?”
不是不满意,就是……
和她想象的出入有点大。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青青是不是觉得我会选择不顾一切和你一起去南岭?”
她没有否认,她觉得柳庭恪就是能做出这种事儿的人。
柳庭恪,明明那么爱自己……
“不高兴了?”
“没有,就是……”
柳庭恪挑眉:“现在跑去南岭,拿什么去和那群顽固不化的蛮民谈判,我真的很好奇,青青可以说说吗?”
窦苗儿觉得自己的嘴又被封上了,她能说她没有想过吗?
“怎么不说话?”
“你欺负我。”
柳庭恪说道:“不论是从前还是以后,我都只在床上欺负过你,在别的地儿从来都是你欺负我。”
窦苗儿赌气的说道:“还不是因为我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呗!”
柳庭恪说道:“我记得我们曾经的约定,彼此都不再有隐瞒,只要青青想知道的,我全部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青青却没有做到,说到底,你既不想给我带来麻烦,也不相信我能够帮你解决问题,你从来都没有想让我分担你的人生。”wwω.ЪiqíΚù.ИěT
窦苗儿沉默了一下说道:“我如果说我真的不知道你信不信?”柳庭恪没有说话,窦苗儿说道:“我从来没有跟你讲过我家里的事情吧?就讲讲我的父母吧。”
窦苗儿开始回忆起来:“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怎么相爱的,但是我知道他们很相爱,我父亲每天都会给我母亲送一朵花,母亲每天都会给父亲一个吻,后来我父亲死了,那年我三岁。
我其实很想像个普通的小孩儿一样,三岁什么都不记得,但是我记得,母亲抱着我哭了很久,最后她哭到没有眼泪,她说父亲交代过如果他出事要母亲陪我好好长大,她答应了,但是她做不到,她活着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很痛,她痛到再也不能在没有我父亲的世界上哪怕再多待一刻。
然后,母亲带着父亲的骨灰跳了海,就在我的面前,我至今都记得她的决绝,除了一句对不起,她没有给我留下任何东西。”
柳庭恪没有说话,窦苗儿笑了一下继续说道:“第二天早上,家人们来我们的房间找母亲一起送父亲的骨灰回归大海,然后我告诉他们,母亲陪着父亲去了海底,后来,叔叔带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