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适龄的公子,再过几天,那些人的资料就要出现在夫君的手上。
夫君夫君,他是她的夫,但是他也是她的君,除了忠于他,除了为他做事,她还有什么选择呢?
周夫人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眼里却已经没有眼泪落下。
她是王氏的嫡女,她是周氏的主母,她是太师夫人,她是如此的高贵与尊贵,怎么能够哭?
而且她的眼泪早就在那些张罗着为他纳妾教导庶子庶女的时候流干殆尽,还有什么好哭的?
周氏起身,整理好华贵的衣衫,扶了扶步摇,平静的起身走出了屋子。
周夫人脊背挺直,神情端庄严肃,每一步都迈出一样大小的步子,步摇只是微微的颤动,幅度恰好,腰间环佩一丝声响也无。ъΙQǐkU.йEτ
这就是世族之首周氏的主母啊……
走出了这间屋子,她就还是府里最有权威的女主人。
在此刻,心情最好的恐怕就只有太子了。
他看到了柳庭恪的信,嘴角忍不住的上扬,他还记得当初宜州一别,在画舫之上,这个小少年运筹帷幄的样子。
当时他就觉得,等到柳庭恪来了京城,一定会带给他特别的惊喜,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来的这么快。
三封郡的事情,太子自然不会不知道,但是看到柳庭恪的反应,他现在开始相信,当初柳庭恪所言。
他说他今年就算考上了状元,也不能成亲,不能让他的未婚妻成为状元夫人,所以就干脆不参加会试了!
太子心想道:没想到小小年纪,竟然还是个情种。
但是情种好啊,若是真的没有什么弱点,他还不敢用呢!
太子提笔,只写了一个字:“可!”
转眼就是二十多天,窦苗儿现在已经可以试探着走了,连小姜大夫都点头了,但是柳庭恪不点头。
她还是被按在床上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颓废生活,她觉得自己的腰上都长肉了。
别说出门了,她就是下床都费劲,赵锦程现在也是足不出户研究学问的状态,就连慕子钰在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之后都不怎么出门,进进出出的就只有掌柜李金。
大家都说慕子钰是被酒楼塌了的事情吓到了,这才变得低调起来,原本那座楼的废墟早就被清理了出来,但是却没有再盖起来的意思。
现在那个地方就是空荡荡的一片空地。
众人都说他们现在是被生活毒打知道了低头,但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