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苗儿从柳庭恪的手里接过蜜饯:“没说什么,闲聊罢了,小燕儿,你也吃!”
“你吃吧,虎子哥给她买了!”
小燕儿看到林虎,顿时朝他走了过去:“那个……虎子哥,天色不早了,咱们该回家了!”
窦苗儿抬头看看了天:“这才中午,哪里就不早了?吃个午饭……”
“不了不了,我娘和林婶儿还等着我们回去呢,不带回去个准信儿她们不放心!”
小燕儿到底是没有再多待,急急忙忙的走了。
柳庭恪轻轻笑道:“小燕儿的脑子转的倒是快,理由想的不错!”
窦苗儿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把人家吓跑了!”
“明明是你们自己做了亏心事,指不定都说了什么坏话呢?”
窦苗儿抓起一颗蜜饯,柳庭恪别有意味的盯着她,她的手转了一个弯,塞进了他的嘴里,柳庭恪这才满意。
“明明买了两包,非要抢我的!”
“那一会儿我也喂你一颗!”
“算了算了,我就当喂狗了吧!”
柳庭恪:……
打了个岔,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柳庭恪没问,窦苗儿也没说,总之都不是什么好话,干嘛说出来给他添堵呢?ъΙQǐkU.йEτ
柳庭恪说自己不在意,但是哪里能一点儿都不在意,他只是没办法选择罢了。
窦苗儿突然觉得自己的一时胡闹可能伤害到了柳庭恪的自尊,出身对于这个时代的人多重要她是知道的。
就像商籍的后代只能从商,奴籍的后代只能为奴,农籍的后代要经历层层的考试才能在千军万马之中走过那一条通往贵族的独木桥,而贵族则生来就尊贵,生来就有无数人为之服务。
而马寡妇……
她是一个暗**,比青楼的**更为下**,她掀开了柳庭恪的疤。
“我不想查了,什么消息都没有问出来,没意思。”
柳庭恪又从她的手里抓了一颗蜜饯,不在意的说道:“是无从查起吧?你呀,一天天净想那些有的没的,哪个王侯将相会跑到柳家村这种地方来?”
“嗯,我知道错了,你就是柳二牛,不是什么遗落民间的贵公子。”
她边说着边自顾自的吃着蜜饯,刚吃了几颗就被柳庭恪整包拿走了。
“吃多了要生虫牙,等明日再接着吃。”
现在天短,窦苗儿也不想一天到晚的做饭,虽然现在基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