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里的时候,发现窦方和小小都在门外跪着,窦苗儿说道:“那孩子也就一两天的功夫。”
不知道她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说给谁听,总之没有人搭话,只有小小跪在地上抽抽嗒嗒的小声哭泣。
现在天气凉,他们两个也跪了大半个时辰了,让他们落下毛病,窦苗儿就让他们起来了,可是这两个人谁也没动。
窦方只是低头看着地面,而小小则是飞快的看了柳庭恪一下,又低下头去抹眼泪。
窦苗儿看了一眼柳庭恪,柳庭恪无奈:“起来进屋回话吧。”
两人这才起来,窦苗儿心塞,她明明才是武力值最高的人好不好,怎么都怕柳庭恪呢?
柳庭恪问道:“跪了这么久,可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小小说道:“不……不该撒谎……”
窦方没有说话,窦苗儿问小小:“你是不相信我会保护你吗?还是你想回家,怕我不放你走?”筆趣庫
“不不不,我不想回家,我真的不想回家,我就是……我就是……我不知道,我……不敢……”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说出来,自从爹和后娘找来的那一刻,她就慌了,似乎在家的那些日子又回来,她就这么鬼使神差的听了他们的话。
她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
可是窦苗儿明白,她的心理阴影太深了,让她对她爹和后娘下意识本能的服从。
但是窦方就是绝对意义上的故意隐瞒了。
窦方很久都没有开口,窦苗儿和柳庭恪也没有逼问,他像个木桩子一样杵在屋里,窦苗儿和柳庭恪就坐在他的对面,等着他开口说话。
过了许久,窦方才开口说道:“宝根得的是血症,最开始的大夫说血症会流血不止,要治病就要补血,于是那个女人想放我的血,我不肯,她就支开我,放小小的血,她胳膊上的疤还在。
放了两次被我发现,我就偷偷在血碗里下了药,草根喝了小小的血上吐下泻,闹起了肚子,病的反而严重了,于是这才放过小小。”
小小很惊讶,显然她也是才知道的这件事。
“后来滴血验亲,小小与宝根的血不相容,大夫说喝小小血是没有用的,而且宝根的药都很贵,所以他们又想着把小小卖到窑子里能卖个好价钱,给宝根治病,后来,我就带着小小跑了。”
窦苗儿说道:“所以你也瞒着我,是因为什么?”
“不想给公子和姑娘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