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柳公子,说实话,咱们的楼子可跟吴三爷比不了,人家那是招待员外老爷们的,咱们就是供泥腿子们快活,也没那些个讲究,您这些东西,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莽汉也不懂欣赏,再说二十多张拔步床……咱们可吃不下啊!”筆趣庫
窦苗儿忍不住开口:“既然您把我们请进屋来,就说明您想买下,我们也没有兴趣漫天要价坐地还钱跟您拉锯,一口价,不行我就劈了当柴烧!”
老鸨笑道:“这位姑娘倒是个爽利的性子,三十两!”
“那我就劈柴了!”
柳庭恪说道:“六十两,给你两日时间,楼子里能拿走的东西你随便拿,你自己留着也好,转手再卖出去也好,都随你的便,两日后我要一个干干净净的楼子。”
老鸨想了想:“柳公子,不是我太小气,实在是小本生意啊,您在门口也听见了,我们这儿一桩生意才几个铜板,哪里能掏出那么多银子来……”
窦苗儿起身就要走,老鸨一咬牙:“五十两,五十两老婆子我就都给您包了!”
柳庭恪起身:“成交。”
老鸨出去了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取出来五十两银票:“老婆子我一向不赖账,我也信得过柳公子,就不去验货了,后日保证交还给您一个干干净净的楼子!”
柳庭恪留下了钥匙带着窦苗儿离开,两人直接去了成衣店。
“干嘛?”
“把你身上的这件赶紧扒下来!”
不就是穿了一下窦方的衣服吗?至于这么小气吗?
不过她也如愿以偿的买了自己的男装,还一起买了两件!
买完了衣服,就把剩下的银子都交给了窦苗儿。
“你自己留点儿吧!”
“不用,我没什么要花钱的地方,还是你留着买衣服吧,省的以后总穿别人的衣服。”
针尖儿大点儿的事儿!
这男人的心眼儿,小到都快长死了!
两日后,老鸨果然把里搬的干干净净,连个板凳都没留下,柳庭恪十分满意,找来工人,拿着图纸告诉他们应该怎么改。
他不太懂工程上的事情,而且也知道这里边有很多弯弯绕,所以他说自己不会一直在此监工,只是每天晚上会过来一趟看看进度。
“公子您放心,小的干这行有十几年了,凭的就是口碑,绝对不会糊弄您!”
“那就好,毕竟这生意可是有县太爷的股,若是搞砸了,我也不好和县太爷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