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嘴巴还大张着,却连一个字都不敢说,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但是却连半分都不敢挣扎。M.
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的冷汗慢慢地划过脸颊。
那剑挑着他脖子上的一层皮,只要持剑的人稍微动一动,就能轻易地割断他的大动脉。
萧玦想看楼衍发疯,但是他不想死。
他僵硬着身体,低声喃喃地道:“我不知道你这个疯子还听不听得懂人话,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要找的人就会给我陪葬。你仔细掂量掂量,敢不敢跟我赌她的命。”
赌?
秦蓁的命,从来都不在楼衍的赌局上。
那是楼衍的心头肉,藏着都来不及,怎么会拿出来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