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喊了一声:“太子殿下?”
萧玦回过神来,骑马到了楼衍面前,朗声道:“圣旨到!”ωωw.
楼衍从马背上翻身而下,单膝跪在地上。他身后的将士齐刷刷的往地上一跪,光是那铠甲掀动的声响,就让萧玦的心头狂跳。
他从生下来就是太子,他的舞台就在这朝堂内外。他没去过战场,没见过这种阵势。可有些东西是刻在男人的骨子里的,一旦触及,便会不受控制的热血沸腾,发自内心的向往。
萧玦宣读圣旨的声音多了几分铿锵,声音传出去很远很远。
在他宣读圣旨的时候,已经有侍从开始一个个的给将士们倒酒了。
圣旨读完,众人起身。
萧玦亲自倒了一杯酒递给楼衍,笑着说了一句:“辛苦了。”
“多谢殿下,”楼衍伸手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好!”萧玦伸手拍了拍楼衍的肩膀,朗声道,“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你。”
楼衍没接他的话。
萧玦一把将人搂过,带着人往城内走:“走,跟我回去,父皇他老人家已经在勤政殿等你了。”
楼衍回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大军,元楚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冲他摆摆手,说:“去吧,剩下的我来安排。”
楼衍这才回头继续跟着太子往前走。
这一点小小的插曲,却让太子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点。
他微眯着眼睛看了楼衍一眼,淡淡的道:“这些将士们都是为国征战的功臣,我自然会好好的安顿他们。你刚刚那样,是信不过我吗?”
楼衍淡淡的道:“他们随我出生入死,我必须为他们负责,并非信不过殿下。”
萧玦冷笑一声,说:“你最好是。”
楼衍不吭声。
萧玦对他的沉默已经习惯了。
反正从认识这个人的那一天起,楼衍就一副三棍打不出一个闷屁的样子。那张嘴存在的作用除了吃就剩下喘气了,说话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附加功能罢了。
——
在楼衍进宫的同时,一辆马车低调的入了城,朝着秦家去了。
秦蓁仍旧从侧门入府,谁知一进门就被逮个正着。
萧羽插着腰,瞪着一双眼睛,凉凉的道:“可算让我逮着你了。”
秦蓁:“……”
“说吧,除夕当夜就不见人影,这些日子都去哪儿了,干什么了,见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