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看了看那香囊,又看了看秦易,有些疑惑的说:“可、可是这香囊,确实是我母亲的针线活儿,我绝对不会错认的。”
秦易:“这香囊是我从小的贴身之物,我不知道它为什么和你母亲做的一模一样。郡主,还请将香囊还给我。”
秦蓁捏着香囊没给,突然抬头看向皇帝,说:“陛下,我想见我父亲。就算是我认错了,我父亲也绝不可能认错。”
萧承晔想了想,便让高成去将秦鸿叫了过来。
秦鸿一进门看见秦蓁在,还以为秦蓁闯了什么祸,扑通一声就跪了:“陛下,不管小女犯了什么错,还请你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饶她这一次吧!”
众人:“……”
萧承晔有些哭笑不得:“谁告诉你蓁蓁犯错了?”
“不是吗?”秦鸿抬头看了眼秦蓁,疑惑,“那她在这里做什么?”
萧承晔没好气:“没事儿她就不能来看看朕吗?”
“可以可以,”秦鸿嘀咕道,“她整日闲着没事干,来陪陛下说说话解解闷。”
萧承晔摇了摇头,说:“你先起来。”
等秦鸿站定了,秦蓁才将那香囊交给他,说:“父亲,你看看这个。”
秦鸿看了一眼,就皱了眉头,沉声说:“这不是你母亲做的香囊吗?你不好好收着,拿出来做什么?”
秦蓁沉默了一会儿,才闷闷的说:“这不是我的。”
秦鸿:“……什么?”
“我的香囊还在家里放着呢,”秦蓁偏头看向一边的秦易,指了指他,说,“这个香囊是他的。”
秦鸿:“……”
秦鸿拿着香囊的手抖了一下,快步走到秦易身边,双眼发红的看着秦易,颤抖着声音问:“这个香囊……你从哪里来的?”
秦易:“……”
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在心中道:父亲,你戏有点过了。
他垂眸看着那香囊,说:“这香囊,乃是我从小贴身佩戴之物。”
秦鸿手又抖了一下,声音都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分:“那你家在何处,父母是谁,家中可还有其他兄弟姐妹?”
秦易从善如流:“家在安岭镇,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皆已作古,家中再无其他亲人了。”
秦鸿又问:“那……那你叫什么,今年几岁了?”
“我叫秦易,至于年岁……”秦易想了下,说,“约莫十七八吧。”
秦鸿:“你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