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看着秦蓁,沉默了片刻,才说:“你确实是最有嫌疑的人。”
秦蓁笑了一声,点点头,说:“不用问了,就是我做的。我趁着你来跟我喝酒的时候,往你杯子里倒了早就下好药的酒,看着你喝下去。然后趁机约你去后院,让你在那里等着。最后又算好了你药物发作的时间,将那个……什么姑娘带到了凉亭内。最后我又返回宴会,去找了陛下,声称要带陛下去后院看我给你准备的惊喜,趁机让陛下看到你们。”
“好了,一切都说得过去了,就是我做的。”
秦蓁没看坐在一边的元诩,只盯着萧玦,说:“满意了吗?”
萧玦不满意,萧玦心里更不相信是秦蓁做的了。
是,如秦蓁所说,这一切都解释得通了,甚至非常完美,没有任何错漏的地方。
但是就因为太完美了,却更让人怀疑。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声音不自觉的放柔和了一点,说:“你好好说话。”
“我在好好说话啊,”秦蓁凉凉的道:“我说我没有你们不相信,我说都是我做的你们也不相信,你们未免也太难伺候了。你们要的到底是真相,还是根本就是针对我这个人,就想给我定罪?”
萧玦:“我不是……”
“郡主,”一边的元诩再次打断萧玦的话,声音沉了不少:“你故意这样说的吧?”
秦蓁挑眉:“你在说什么?”
元诩冷冷的看着秦蓁,说:“从郡主进这个屋子开始,郡主早就算好了一切。”
“你表现的好像对太子殿下情根深种的样子,可据我所知,你曾多次拒绝过太子殿下。”元诩冷冷的说:“以前不喜欢,现在突然就喜欢了?”
秦蓁被问了这话,沉默了下来。
一边的萧玦也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看秦蓁沉默之后,那脸色更冷了。
好一会儿之后,秦蓁才答非所问的说:“来了京城之后,他们都说我是没规没矩没开化的野人。”
秦蓁说完,抬头看向萧玦,缓缓的道:“你不也嫌弃我粗野吗?你还让楼衍找了教规矩的麽麽往我府里送。”
萧玦:“我那不是嫌弃,我……”
“那些教我规矩的麽麽说,女人要矜持。”秦蓁笑了一声,说:“怎么我矜持了,你又不满意了?”
萧玦愕然的看着秦蓁,有些不敢相信:“你、你曾经拒绝我,只是因为……这个?”
秦蓁别过头,闷闷的说:“难道我要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