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许久……
“那日的情况也没有第三人在场,完全由着关晴珊胡说八道,偏偏安院判又……”忍了半晌,冯大终是没忍住,问马文池:“马兄,安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是让他仔细地说一说当时的情况,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夜二爷也想知道这一点,闻言不禁也看向马文池,等答案。
马文池自已也琢磨过这个问题。
事发的时候,没有第三人,事情的具体经过,又只有关晴珊一个人在说,先不论关晴珊所陈述的是否是事实,就他师兄那不吭一声,丝毫未想辩解一番的态度,足以让他怀疑此其中有什么猫腻。筆趣庫
但症结就在,不管他怎么问他师兄,他师兄都是一副就算娶了关晴珊也绝对不说的态度。
师兄是女的,能让师兄豁出去娶妻也不说的猫腻,一定很严重,甚至比被赶出太医院遭万人唾骂的结果,还要严重。
想到这里,马文池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面前这两位的疑问。
不能说师兄其实是个女的,取向正常,压根不可能与关晴珊颠龙倒凤,也不能说师兄不说经过细节,一定有师兄的顾虑,且那顾虑事关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