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夜家交好的几家也跟着安份守已,他董家是事发源头,更得老老实实立着,可不敢扭腰弯背的闹幺蛾子。
董秀之闻言,不觉想起夜十一说的话,她不明白夜十一说的成效指是什么,俱她对夜十一的了解,应当是夜十一知道什么,甚至有把握什么,一切只待成效的意思。
“父亲,此事儿咱家就不能伸伸手?”纵知无可能,董秀之还是开口问了。
“秀姐儿,这些日子你可曾见过封副将往咱家跑过一回?”董大将军觉得嫡长女就是心软,见不得春生年纪不大命就没了,没往旁处想。
“没有。”董秀之摇头,同时更明白更确定,倘非她早同夜十一交好,第一时间便寻夜十一说说,恐怕以她之力,莫说春生的性命,就是探出春生在东厂的情况,也难得很。
“那就是了!”董大将军起身,“你见着你母亲,同她说说,开解开解她,别一见到为父,就左酸右嫌的。”筆趣庫
董秀之早知母亲因着紧她的亲事埋怨上父亲,笑着应:“女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