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尽抛脑后,满心满眼都是要怎么同姜蕊搭上线成为手帕交,再怎么悄悄安排她哥见姜蕊一面,倘她哥看对眼,那她怎么也得当回小媒婆!
“那太巧了!我也是要到月老庙去!”马文静不好直言要搭顺风车,只眼神儿既偷偷又不掩其意地瞟了下姜家大车。
姜蕊被马文静这小模样给逗得不禁嘴角扬起,心中欢喜,觉得这样有趣的小姑子处起来约莫也不难,素手一往自家大车上指:
“那不如同行?”
真是求之不得!
马文静一口应下。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姜家大车宽敞,莫说只姜蕊与丫寰邀星主仆再加上马文静共计三人,就是再来三人也坐得下,一路马文静坐得挺舒坦,与姜蕊相谈甚欢,更主要的是姜蕊那毫不掩饰对她哥有着敬仰倾慕的神色,真对她胃口。
灵秀山玉秀庄前,花雨田背手而立,身后站着殷掠空。
自殷掠空同花雨田说完要交易的内容,花雨田没应也没否,骑上马儿直奔出城,到了灵秀山脚下,弃马徒步,一步一个脚印走到玉秀庄大门前来,一站就个把时辰。
这样的情形让殷掠空觉得,除去对头的因素,在都喜欢对着某个人事物不声不响盯个把时辰这一点上,黄芪肖与花雨田其实该拜个把子,指不定结仇前就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当然就年纪而言,花雨田二十有四,黄芪肖而立之年,两人要真是兄弟,那花雨田该喊黄芪肖一喊大哥,光想想,脚趾头都知道绝无可能。
“花督主到这儿来,是认识玉秀庄里的主人?”花雨田可以耗时间,殷掠空不能,她怕再晚一些,口口声声说她要敢找花雨田,死了也不会给她收尸的黄芪肖就要带着红校尉到东厂砸门。
“不认识。”花雨田掏出一把**,弯腰随地捡了段小半个拳头粗的枝木,走至玉秀庄大门石阶上坐下:“只是自红夷子死了,唯一的徒弟听说也死了,以前玉秀庄的老仆又长居红夷子老家旧宅,不再回京城,这玉秀庄自成无主之物,清静得很,闲时来此坐着,也挺不错。”
殷掠空实在没想到风光霁月的一个人竟如此随意,那石阶久未洒扫,早积尘积得颇厚,他这一坐下去,华美的袍服立马就得脏了,他却是坐得坦然恣意,毫不介意。
“督主对玉秀庄里的事情,倒是挺了解。”殷掠空跟着走到石阶上坐下,离花雨田远些,且坐在他下端,中间的空余足够再坐下四五个她。
“你不也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