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密实的绳子以及绳子上所粘的不可描述的五谷轮回之芬芳,没有人愿意去上前动那个手。毕竟每月领的工资那是都有对应的活儿干的,其中内容并不包括从自家的酒店的公用厕所里捞出个人来,再在捞出来的人身上脏乱臭的时候,对其“上下其手”。
这酒店里的工作人员都不愿意干了,其他因为听见声音而过来围观的住客那就是更加不愿意上手了。
清晨是美好的,是一天生机勃勃、心情好好的开始,本来被引过来看了满眼、闻了满鼻子的的脏乱臭就已经很不美好了,又不是什么认识的人,做什么去干“好人好事”呢。
所以,香取秀一和石野泽川就这么被放在地上,怎么拉上来摆着的,就怎么样的躺在那里。
惜月和蒋锡城昨天晚上将这两个人绑起来扔到里面之后,就没有再管后续的事情了。因为两个人本来定的计划就是在去探查完香取秀一和石野泽川之后,再去一趟黄梁那边,时间晚,时间急,路程又远,探完还要睡觉,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惜月和蒋锡城再去关注他们在池子里泡的好不好。
只是可惜的是,惜月和蒋锡城昨天晚上在收拾完这两个人之后,跑到黄粱那里去,才发现黄粱和徐蓉两人搁一屋呢,而且当时两人还没有在睡觉。所以,就只能匆匆的去,又匆匆的回了自己住的院子,还带着几分的尴尬。
这临睡觉之前遇见了尴尬的事情,谁还想得起来在这件尴尬的事情之前干了什么。惜月和蒋锡城两人完完全全忘了这两位还被他们扔在粪池子里。早上起床之后也没有记起来,只记得自己仿佛是干了些什么,消除了今日坐船返回上海路途中的一些问题。
等到两个人收拾好东西,叫上隔壁那四个人,提着行李去饭厅那边打算吃个饭,然后就坐船回去的时候,通过路上的吵吵嚷嚷这才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是让香取秀一和石野泽川友情体验了一下谭源悉的独享套餐。
因为这独特的捆绑方法,这两个人可比谭源悉惨的多了,最起码谭源悉是一被拉上来就松了绑,而这两个人被拉上来之后就这么晾着,人还处于不怎么清醒的状态。
“你们干嘛不弄点水给他们俩冲冲然后解绑?”惜月看着地上凄凄惨惨的两个人,生不起一点同情心,但是还是说了一个主意出来。
这个那水冲冲的办法不是没有人想到只不过是想到了,也没有敢说出来而已,毕竟对于酒店工作者而言,这两个人是住在酒店里的客人如果真的抽了水龙头来冲洗,后来被追究的话不好说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