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蓉说的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一般情况下,像蒋老爷这种家里孩子比较多的,无论是家里的佣人,还是外面的人,称呼起来都是一个姓加上行几的数字,再加上什么少爷、小姐的称呼的。wwω.ЪiqíΚù.ИěT
但怎奈何蒋老爷还是蒋司令的时候,在东平蒋家那边就没有定下来这么个规矩,家里当时的下人称呼各房的少爷小姐们的时候,都是名字加上称呼,比如蒋少尽当时不是被称为七少爷,而是被叫做少尽少爷,或者八房的小少爷;而惜月则是一直被叫惜月小姐。
而等到蒋老爷带着一家子到了上海之后,惜月没出国之前,陈文涓她们还在,叫法是沿袭的东平时候的叫法;而等她回了国,家里就只剩下自己家这一房,当家做主的是姜女士,佣人们都叫她大小姐,叫慕月二小姐,外人要么叫她“蒋医生”,要么叫她蒋小姐。
所以,蒋九小姐这个称呼,惜月是实打实的第一次听到有人叫。
“您叫我蒋小姐就好。”惜月面上带着笑容,解释了一句:“我家里不按行几叫,倒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叫我。”
本就不是那么的熟悉,徐蓉自然是从善如流。
“这位是?”惜月和徐蓉不熟,所以不好问她身边的男人是谁,但是蒋锡城和她熟啊,打完招呼之后,便礼貌性的问了一下。
徐蓉笑的一脸甜蜜:“这位是黄粱,新加坡商人,很是喜欢上海的饮食文化,所以到上海来发展的,也是我的男朋友。他在法租界开了一家新加坡菜馆,你们有时间的话,可以去尝尝。”
“你们好,欢迎到我的餐馆尝鲜。”这位新加坡商人黄粱很礼貌的微微点头示意。
他这一点头,刚刚对他长相一通分析的惜月越来越觉得他像日本人了。
“有时间一定去。”
应付式的对话结束,徐蓉和那个新加坡商人黄粱提出了告辞,表示不打扰惜月和蒋锡城的雅兴了。
两相告辞之后,两对儿人朝着反方向离开。
走了没两步,蒋锡城突然回头往徐蓉她们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那边拐个弯过去就是一个长亭,那两人已经拐弯过去了。
“怎么了?”蒋锡城的突然回头是带着防备和警惕性的回头,带来的紧张感惜月都感觉到了。
蒋锡城回过头来,揽上惜月的肩膀往前走,边走边小声说:“我感觉刚才徐蓉她们那个方向有人看了我们一眼,目光不善,那边就他们两个,徐蓉不可能,那就是那个黄粱。那人给我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