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笑道:“刘兄,你敢直接动手,只是借这个机会不想面对秋池、与她心平气和地交谈而已,这难道还不算是怕么?”
刘远冷哼一声,道:“江天一,那自然算不得是怕,只是我不想多费口舌而已。”
江天一笑道:“刘兄,你承认就那么难么?你无非是怕与秋池安静地坐下来交谈之后,自己再难以定心罢了。”
李秋池妩媚一笑,道:“刘公子,这是真的吗?”
刘远冷着脸,道:“大白天的,少做梦,也少说胡话。”
这种事刘远打死也不可能承认,否则,众目睽睽之下,要他的脸往哪里搁?
江天一叹道:“适才张兄断言刘兄你占不到便宜,最多也只能是一个平手,我还有所不满,但此时此刻,我倒是颇为希望他说的是对的,刘兄你若是输了,任刘知远处置,那倒也是不错。”
闻人初怜闻言一怔,没想到刘远和刘知远二人之间竟还有着这样的赌约,一时间很是为难,不知道该期盼谁赢。
一个是掌门,一个是伴侣,任谁来选,只怕都要左右为难。
刘远道:“江天一,我给闻人初怜赔礼道歉,你就这般乐见其成么?”
闻人初怜闻言心惊,忙拱手下拜,道:“弟子万万不敢让掌门行此大礼。”
刘远冷声道:“你是不敢,但你那好情郎却是要我这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