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两个十五六岁大的少年少女,在后面满园的嬉笑追逐背景声中,彼此沉默着相处了几分钟。
孟锦澈他自身就像是一个独立的天地,外面的人进不来,他自己也不愿出去。
南时妤虽然误打误撞闯入他面前,却没有融进他的世界。
他不接纳,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少年少女无声的沉默相对,就像两个阶层、两个世界的碰撞,也像命运的转盘无声转动,将两个本该平行的命运轨迹错误地扭缠在了一起。
很快,南父南母处理完捐赠款的事,从院长室出来,院长随行相送。
南母在园中扫视一圈,找到自家女儿,朝她招手,几人一同往停车的方向走去。
期间,一直低着头不发一言的沉默少年,在南时妤走到院门口时,缓缓抬头朝她看了过来。
彼时南时妤被南母牵着手,正好回头看了眼。
和少年平静无波的视线撞在一起。
那眼神就像死水,没有生机,半点不鲜活,有的只是不属于那个年龄的麻木,死水般的麻木。
那个不经意的眼神,南时妤记了很久。
久到两年后她再次见到孟锦澈时,一眼就认出了他。
再次相见,已是两年之后。
那一年,南时妤十八岁,刚过完**礼。筆趣庫
孟锦澈十七岁。
相同的见面地点,相似的场所,却是不一样的相见场景。
那是在海城一个孤儿院外面的人少角落,十七岁的少年浑身是伤,一言不发地坐在墙角,狭长的眼皮无声垂着,遮盖了眼底所有的神色,随意搭在一旁的手背上,还在汩汩流血。
过了不到一分钟,那少年拭了下唇角的血迹,好像恢复了一些体力,撑着墙站起身,转过身往孤儿院门口走。
只是下一秒,他动作顿住。
和不远处南时妤的视线正好对上。
两人之间隔着几米的距离,空气无声蔓延,在这短短距离中,时光仿佛悄然回到了两年前,在小镇孤儿院无声对视的那次。
这一次,南时妤往前走了几步。
视线在他身上打量而过,头一次同他说话:
“怎么伤的?”
少年撑着墙的手指缓缓收紧。
他有一副好皮囊,哪怕脸上多处蹭伤,也盖不住那双如冷星的眸。
“大概是有些人见我这样苟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