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营中,时远目光森寒地的和倪中天对峙着...
别说倪中天已经离开了元威军,就算他依旧是这支军队的统帅,让他的好兄弟去送死他也不会同意!
倪中天就这么一直笑着,也不说话,经历了那件事情后,聂湛那家伙就已经对他不信任了,而时远虽然没有证据,但依旧起了疑心,他说的话都敢不听了。
“其他事情我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时远迎着倪中天阴沉的目光,寸步都不肯让。
倪中天收回了目光,语气幽幽道:“文悠,你果然是长大了啊,当年你还是十七八的毛头小子时,可不敢这么对我说话。”
时远低下头,态度依旧不卑不亢:“此刻已非当年,文悠仍谨记将军当年的教诲,不曾变过。”
“呵呵”,倪中天笑了笑,自嘲一声:“你的意思是说我变了?”
“卑职不敢!”
“罢了罢了,我先前说过了,此次战斗是你个人的表演,既然你不愿那就算了吧,一切按你的计划来。”
“谢过将军!”
未等时远说完,倪中天已经起身离开了,只留下各大家主面面相觑。
...
辰啸风在军帐中待了约莫有一个时辰,终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思,跑进了聂湛的军帐中。
不出所料,聂湛躺在地上,手里抱着个酒坛子一顿狂饮,时不时还怒骂一声,当然,他用的不知是哪里的方言,辰啸风也没听明白。
“你怎么又来了?”聂湛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表情很是不喜,这个小子有点烦啊!m.bīQikμ.ИěΤ
“我有几件事想不明白,所以过来问问你。”辰啸风坐在聂湛面前,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拿起一坛酒喝了起来。
聂湛抬起眼皮看了辰啸风一眼,没好气道:“说吧,什么事?”
“我们是什么营?负责什么?什么时候开始训练?”
“呵呵”,聂湛脸上露出了笑容,但却让辰啸风毛骨悚然,聂湛又继续说了:“小子,不得不说你的运气很好,竟然来到了这里,这里很多年没有新人来过了,我告诉你我们不负责什么,也不用训练,因为那些东西没用,你问我这里是哪里是吧?好,我告诉你,这里是生存营,来到这里你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活着!”
辰啸风不解:“活着?”
“是啊,活着!”聂湛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眼神呆滞地望着上方。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