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啸风一行人再次踏上了前往金鸯城的路,第三次经过这,辰啸风的心情都有些不一样了。
奇怪的是,今日并未见得前两次撑蒿的老头,换了一位年轻人。
这年轻人一身打扮和撑蒿老头无异,其眉宇竟和那老叟有些相像。
“咦,那老丈呢?”辰啸风问道。
这人约莫三十出头,长着一副芸芸众生相,一边撑着竹筏靠岸,一边回答道:
“哦,你是说家父吧,这几**卧病在床,我替他掌杆几日。”
“病了?”
辰啸风有些诧异,前几日那老叟身体还好好的呢,怎么忽然就病了。
似是看出辰啸风心中所想,这汉子又道:
“少侠,我等就是个小老百姓儿,不似你等豪杰般身强力壮,生老病死对于我们来说才是常事!”
这汉子一边说着,一边让竹筏稳稳地停在岸边,手中的动作倒是极为熟练。
辰啸风竟有些无言以对,他们这种行走江湖之人,所要面对的危险更多,或许某一日,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不过辰啸风并不后悔,正是因为其不确定性,这江湖才更加精彩!
这汉子看着辰啸风背着的如渊,眼神露出一丝羡慕,神采飞扬道:
“真羡慕你们啊,男儿当带七尺剑,扫平天下不平事!”
辰啸风感到有些惊奇,问道:“看来你年轻时也想当个大侠咯?”
“那可不是嘛,谁年轻时候不想仗剑走天涯,可人总得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吧!”
这汉子嘻笑道,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执着于江湖,老老实实的结婚生子了。
只不过能看得出这汉子依旧带着那么一丝遗憾,不过没有遗憾的人生也就不完美了。筆趣庫
“你和你父亲原本就是这里的人吗?”
“那不是,我父亲本是阙北之人,当年大乱时逃到了这里,后来他走不动了,便在这里扎根了。”
“那他当年吃了不少苦啊,从阙北到计国有些距离。”
大汉脸色带着几分唏嘘,说道:“可不是嘛,我爹经常跟我提起他以前的事,尤其是过潼关的时候。”
潼关在阙山山脉上,地表陡峭,一不留神就会跌落万丈深渊,非是逼不得已几乎无人走这条路。
辰啸风和齐幼箐没去过,齐安夜却是去过,听闻壮汉父亲闯过潼关,当下来了兴趣,道:
“这潼关可不好过,过了潼关后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