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和君澈走进房间,司皓宸放下手中的书:“吹好风了?”
“不但吹了风,还听到了惊天秘闻。”明若脸上的表情神秘兮兮的,“记得登船那日,全船人都在等的那队主仆吧?”
看到君澈和司皓宸都点头,明若才接着说,“那戴着围帽的小姐,是璃茵。她刚才要跳海,被随行的嬷嬷给拦下了……”
此时,司皓宸和君澈的表情出奇一致,那就是没有表情。
“你们都不好奇,她为什么跳海吗?”明若觉得自己这八卦讲的好没成就感啊……
其实,君澈和司皓宸是同一类人——对不相干的人,习惯性漠然视之。
此时,就算璃茵当着他们的面跳海,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
“好吧。”明若耸耸肩,好在她吃到瓜不止这一个,“北宫家有个傻少爷,那位大姐不愿意嫁给呢**,所以才要跳海的。”
“**?”司皓宸挑挑眉,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才好。
“嗯。”明若很肯定地点点头。
“我们去跟漆雕谨打听一下北宫家。”司皓宸隐隐觉得情况有变。
三人来到卿炜先生的舱房,卿炜先生正在泡茶,漆雕谨看起来就无聊得不行——将棋子一粒一粒叠起来。
每次叠到第四个就会垮塌,但他还是乐此不疲地循环往复。
卿炜先生微微挑眉,不知这几位怎么一起过来了:“请坐。”
司皓宸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询问:“北宫家几位**少爷?”
卿炜先生已经有十几年没回中州,所以并不清楚。m.bīQikμ.ИěΤ
漆雕谨本就是个话多的,但同行的几人,一个比一个寡言,他都快憋死了。
现在终于得了说话的机会,马上打开话匣子:“数得着的只有一个,是北宫家长房长孙北宫朗月。”
司皓宸眉毛跳了跳,沉声道:“他不是有哑疾么?怎么又成了**?”
“北宫朗月确实有病,但谁也说不清是什么病。说他是**,却画得一手好丹青,随便一幅画就价值万金。说他是哑巴,但也有人说,听到过他同池塘里的鱼讲话。
我去北宫家饮宴,也遇到过他几次。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但同他说话却不理人。据说,就算打他骂他,也跟木头一样没反应的……
所以,很多人都说,北宫朗月是**。”
明若听了漆雕谨的描述,觉得这位北宫家的傻儿子,可能是得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