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鸢垂着头说:“奴婢的操控术源于白巫一脉,白巫与黑巫不同,行巫蛊之术只为自保和救人,用巫术害人是会受到神巫厌弃的。奴婢……先前不守规矩,差点害了救命恩人,自己也受到了反噬……”
“你是西康人。”明若用的是陈述语气,并不是询问。
彩鸢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答道:“奴婢的母亲是西康人,父亲是东桓人。”
东桓和西康算是睦邻友好关系,所以,在边境之地相互通婚也是有的。
一直没说话的司皓宸也开了金口:“边境到皇都路途遥远,你来做什么?”
“奴婢是来寻人的,奴婢的表哥去年来皇都做买卖,一直未归。”彩鸢继续说,“奴婢就来找他,路上遭遇劫匪,行李和盘缠都没了……奴婢一路乞讨来到皇都,寻找许久也没找到表哥。实在活不下去,才卖身为奴的。”
司皓宸不置可否,明若又问:“你之前不是金小姐的婢女吗?怎么又到街上卖艺。”
彩鸢认定自己已经是‘恩人’的奴婢,所以,在金尚书府上发生的事情,她都一一禀明,甚至连金尚书指使管家杀人灭口,自己用操控术逃脱也都说了。筆趣庫
马车停到一间药堂门口,因为不是明若惯用的马车,大家都不知道马车里的人是明若。
直到明若走进药堂,正在包药的南星一抬头,惊呼一声:“啊,师公!”
坐在诊台后面打盹的沈聪刷地睁开了眼睛:“师傅,您怎么来了?”
“来查看你们有没有偷懒,刚好瞧见你在睡觉。”
“冤枉啊,师傅明鉴,我刚给病人扎完针,才刚歇一会儿……”沈聪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行了,喊冤没用。我又不是青天大老爷,也不升堂断案。”明若冲彩鸢招手让彩鸢过来,“你给她瞧瞧伤。”
彩鸢想起刚才主子说要花十几两银子给自己看伤,连忙摇头:“奴婢没事,不用看大夫,主子给了奴婢药粉,奴婢上些药就好了。”
懒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是命令。”
“是。”老沈和彩鸢异口同声地应答。
明若满意地点点头,老沈先给彩鸢诊了脉,又开了汤药和金疮药。HTtρs://Μ.Ъīqiκυ.ΠEt
老沈恭恭敬敬地把药方拿到明若面前:“师傅,您看徒弟这用的药可还行?”
明若接过药方仔细查看,没发现什么不妥:“不错。你给……”
明若这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