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一家横遭厄运,老人一夜白头。
杨艳走到她身边,“妈,我是杨艳。”
老人一听,吓得一激灵,“我儿媳妇已经死了,你是谁,是人是鬼?”
杨艳一听,拉住老人的手,“我怀孕的时候,口味大变,早期吃不了辣,后期只想吃甜。
你忙前忙后,我爱吃什么就做什么。
糖醋鱼,油焖虾,榴莲炖鸡……还有蛋糕,你看着我喜欢吃,专门到城里的蛋糕店去,跟着老师傅学。”
老人一听,拉住杨艳的手,“是,你真是我儿媳妇。”
杨艳顾不得更多,“妈,染染呢?”
老人一听,既害怕又心酸,“孩子不见了,孩子不见了。”
这个时候,杨艳才发现老人眼睛看不见了,因为她指着灶台说婴儿床,“孩子就在那儿躺着,我就出去了一下,再回来就不见了。”
杨艳一听,心脏直接拧巴了一下。
“谁,是不是谁来过?”
老人摇头,“没有,没有人来。”
可是过了一会儿,老人又拉住她的手,“来过,一个女人来过。”
“什么女人?”
老人边想边说,“挺高的,不瘦,圆盘脸,头发烫过。”
她一说,杨艳就想到了那日送协议的女人,“她嘴角是不是有颗痣,北方口音?”
“对对,是她。儿媳妇,你认识,你去找找她,看看是不是把我们的孩子抱走了。
要真是她,让她把孩子给我们送回来,我们既往不咎……”
杨艳将一叠钱放到老人手边,慢慢起身。
她走出门,问了街坊邻居。他们说,孩子丢的那几天确实有一个女人过来过。
杨艳问,“除了她,还有没有其他人过来?”
“是有其他人来过,不过没有去你们家。
乡下不比城里,来个陌生人,很显眼,我们不会不知道。”
杨艳离开老家,重回江城。
在街上吃早点的时候,偶遇那女人。那女人跟上一次相比变化很大,人瘦了一大圈,长长的头发剪了,像变了个人。
装扮也不似上一次见面那样华贵,穿的很居家。
她挎着小包,旁边的育婴师推着小车,她边走边冲着小车里的孩子笑。
杨艳探头朝小车里看了看,看到里面两个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婴儿。
她心莫名动了一下,想到了自己的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