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丞直接在床铺上坐了下来,拍了拍旁边,“过来。”
没关门,林染走了过去,一把将他拉起来,“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一个男人到一个女人屋里,直接坐人家床铺上,这,太孟浪了!
南宫丞没和她掰扯,走到门口关了门,又落座沙发。
看来他是不想离开了,林染重新坐回床上,躺了下去。
南宫丞坐在那儿,四处看了看,不小心看到了抽屉里的烟。
“你抽烟?”他伸手去拉抽屉。
林染忽地坐起,“那里面是女士烟,你不能抽。”
另一个抽屉里有男士烟,茶几的烟灰缸里也有未燃尽的男士烟,还是他常抽的那个牌子。
他愣怔了一下,没有拆穿她,“抽烟对身体不好,不要抽。”
林染从床头柜上拿过指甲剪,开始修剪指甲,“你自己不还抽?”
“我只是点燃了放到烟灰缸里,闻着那气味,好想事情。”
林染听了,想起茶几上的烟,一失神,不小心剪到了手指。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将指甲剪扔在一边,两个手指紧紧掐着那个受伤的手指头。
南宫丞见了,拿了纸巾过去,弯身将冒出来的鲜血擦去。
他轻轻擦拭,既谨慎又温柔。
林染抬眸看他,熟悉的眉眼,忘不了的唇角,**的喉、结,还有透过低领口看到的那处伤疤。
一看到伤疤,很多往事又浮上心头,林染真的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告诉他,他是她的妻,是沈茉染。
南宫丞坐到旁边,“染染,我知道你很难,每日思想痛苦挣扎。
虽然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很快就能知道内情。”
“你在调查我?”林染质问道。
“如果三年前死的是我,今日又突然出现了,你明明知道是我,可我就是不承认自己是南宫丞。
在你面前,尽管性情大变,爱好不同,但是共用一张面孔。
你好奇吗?你会查吗?”
这么坦诚,不愧是南宫丞。
“孩子们呢,突然见不到我,你是怎么和他们说的,不会说,我死了吧?”
南宫丞戏言,但里面明显有着心酸。
说起孩子,林染不由得心疼。
她改了名字,成了另外一个人。
杨晚和林醉也提议让几个孩子改,当时在气头上,她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