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被稀释,公司被夺走,还欠了一**债,再加上病情,任谁都会想不开。
“爸爸不是想不开**,我问过妈,她说他开车的时候正常得很,车上坐着他的妻子儿女,他根本不会**。”
是啊,他要是**的话,怎么会拿起安全锤打破车窗托起女儿,又帮助自己的妻子、儿子逃生。
他想死,有一百种死法,没有必要选这一种。
而且根据当时的录像,是对面过来一辆大卡车,他躲不及,又刹不住车,才将车子开进河里的。
“你哪怕不给爸爸报仇,也不该继续和他在一起。
爸爸妈妈生了你,没有养你,可那不是他们的本意。
如果没有这些糟心事,爸爸妈妈怎会不管你?”
沈茉染的良心被拷问,她慢慢低下头,完全不敢抬头。
就好像林醉站在她对面,她害怕对上他的眼睛一样。
这一夜,南宫丞没有回来,沈茉染一个人独守空房,直到天明。
她一夜未合眼,起床后眼圈下面都是黑的。
她画了个很浓的妆,但是因为精神状态不好,脸色依然很差。
她将孩子们送到幼儿园,刚钻进车里,林醉的电话又过来了。
“染染,你想明白了没有?”
“你不要逼我好不好?”沈茉染急了,冲着林醉大喊。
“我们逼你,你有没有正视自己的感受!
南宫丞他是你杀父仇人的儿子,你为他暖床,为他养儿育女,还过的不好,我不信你一点儿感觉没有!”
沈茉染听了,将头仰的高高的,但眼泪还是不受控制流了下来。
林醉也没有再多说,“照顾好自己,”便挂了。
她失魂落魄回到家,想着躺到床上歇一会儿,谁知竟睡着了。
再醒来,南宫丞在身边,他和她平躺着,没有抱她。
尽管心里恨,但她还是希望他能主动抱她。
但他没有抱。
她扭过头,继续睡。
接下来这段时间,南宫丞不近女色,甚至对沈茉染的某些亲近还抵触。
曾经的恩爱夫妻,就这样,再也没有了耳鬓厮磨。
大约过了一个月,南宫丞突然又对沈茉染动手动脚起来,沈茉染还有些不适,加上杨晚打电话过来说她最近身体不好,想看看她。
她心里更加难受。
“怎么了,一段时间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