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茉染手微顿,吃惊的看着那女子,“你认识我?”
那女子看着她,没有回答,只是笑。
兴许是伤痛,她意识比较模糊,从她努力睁开却又涩涩的眼皮就能看出来。
沈茉染见她没有回答,又问了一句,“你也是江城人?”
提到江城,那女子眼里仅存的一点儿光芒消失殆尽,转而覆上霜色。
她慢慢闭上眼,再也不看沈茉染。
沈茉染又唤了她一声,“阿姨,阿姨。”
一滴清泪从她眼角流出,她抿了抿唇,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下午五点时,卓医生说的同事没有过来,因为雨太大了,根本没法开车。
沈茉染越来越急,她生恐自己被困在这个地方,去大庆洲回江城遥遥无期。
卓医生看了,宽慰她道:“这么大的雨,根本不通车,你要是想离开,怎么的也得等雨停了。”
“雨停?一般而言,雨大概要下多长时间?”
卓医生淡淡说道:“这个不好说,有的时候几小时,有的时候几天,有的时候要一个月。”
一个月,我的天,沈茉染跌坐在凳子上,再也打不起精神。
晚上,南宫丞给她打了电话,沈茉染告诉他,自己还没有到堂舅那里,因为落脚的城市下了雨,可能晚几天才能出发。
南宫丞似乎是有急事忙,并没有多问,只是说,闲了给他打电话。
或者她想他了,什么时候她有空,给他打都可以。
沈茉染点点头,告诉他不要牵挂自己,因为坐飞机不定时,她有可能接听不到他的电话,如果接听不到,也请他不要着急。
南宫丞听了很高兴,“你有这个意识,我很高兴。”
雨一连下了两日,兴许是这两日昏迷沉睡,那女子腿上伤口长得很快,愈合的已经七七八八。
卓医生说的同事詹医生也过来了,他抽了那女子一部分血液,五个小时后回来,告诉沈茉染和卓医生,说那女子中了一种病毒,这种病毒已灭迹,生物实验室才会有。
最让人诧异的不是这些,而是这病毒是在这女子出车祸昏迷之后才感染的。
这就奇了怪了!
沈茉染告诉詹医生,“我见到她时是在离医院不远的地方,她一个人躺在那儿,附近并没有其他人。
而且像您说的这种病毒,也不可能在空气中长时间存活吧!”
詹医生点头,“纵使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