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正常,怎么会突然又病了?
她躺在床上,在自责和愧疚中慢慢睡着了。
再醒来时,还是在床上,只不过李语涔坐在旁边。
她就那样看着她,一双明媚的眸子里全是沈茉染的影子。
沈茉染骇得一惊,倏然起身,“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过来有一段时间了?”
她将头歪在南宫丞的枕头上,慢慢贴了上去。
沈茉染指着门口,喊了一声,“出去。”
李语涔慢慢起身,嘟着小嘴,眼里冒出泪花,“嫂子,您不要这样子。”
她起来的时候,温软小手从南宫丞的枕头上滑过,深情款款,很是流连。
沈茉染看了,冷冷说道:“不要碰我老公的东西,他有洁癖。”
李语涔淡淡一笑,装出一副刚刚发现的样子,“嫂子,不好意思,我和丞丞哥都大了哈,应该保持距离。”
沈茉染就要冲口而出,你是故意的吧,你怎么会不知道。
但这句话又被她仅存的理智压了下去。
她愤愤的看着李语涔,“你怎么还不走,打算一直留在南公馆?”
“丞丞哥让我留下来照顾你,你没有恢复正常,我哪里敢走!”
沈茉染被她一句话噎住。
李语涔突然拉住她的手,“嫂子,我不小心说出来的,你可不能去丞丞哥那儿告我的状。
否则的话,他又该像上一次那样,不理我了。”
沈茉染甩开她的手,“你说我产后抑郁,我反倒觉得你疯了。”
李语涔暗暗吐了一口气,站起身,“随你怎么说吧,说我疯了也行,傻了也罢。
我是不会和一个病人计较的。”
她的洒脱和淡然,让沈茉染更加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李语涔离开不久,沈茉染也起身走出房间,站在过道里的窗口前,手扶住栏杆,远眺前方。
就站了那么一小会儿,前后有好几个佣人过来。
都是拿着异样的眼神看着她,随后默默走开。
在他们走开之后,穆管家过来了,她恭敬地站着,“少夫人,在看什么呢?”
沈茉染淡回眸,“没看什么,觉得屋里闷得慌,站在这儿透透气。”
穆管家点头,又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道:“少夫人,花房里的水仙花开了,您要不要过去看一下?”
沈茉染摇了摇头,“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