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一点儿忏悔之意。”
南宫知箩突然冷眸看向杜疏越,“我为什么要有悔意,一个破坏我婚姻,拆散了我美满家庭的人。
她死或者我死,都是罪有应得!”
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杜疏越,他抬起手,就要去打南宫知箩。
南宫知箩那样定定站着,微仰着头,等着他的巴掌。
杜疏越举起的手在空中停留,而后慢慢放下。
“我不打女人,更不会打**女人,我怕脏了我的手。”
南宫知箩慢慢坐到后面的石凳上,目光痴痴看着大门。
她突然心生凉意,她觉得,大概杜奋进是不会过来了。
南宫丞在这儿,杜疏越在这儿,她又过来了。
他过来,自寻难堪吗?
他不来也好,所有的难堪都让她一个人承受,反正二十多年了,她早已看开了。
但是,她还是想当面问问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还在,为什么在朱云墨死后,他还是放开她的手!
她眼里突然溢出泪水来,就算这个时候,她也觉得杜奋进一定有难言之隐。
杜疏越冷静下来,在她对面坐下。
“鳄鱼的眼泪,低**得很!”
南宫知箩看向杜疏越,“你母亲说话慢声细语,温温顺顺的。
杜奋进说话也是满腹学识,斯文儒雅。
你像谁,说话这么恶毒!”
杜疏越冷冷一笑,“看见你,我就控制不住心头激愤。
我母亲多好一个人,温柔敦厚,知书达礼,就这样生生被你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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