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结果,我们哪敢偷懒!”
杜疏越重重锤了一下头,“你们回去吧,明天我亲自说。”
沈茉染挂了电话,便让同事们回去了。
同事们相继离开,沈茉染看了一眼自己的电脑,重新坐了下去。
她就剩个结尾工作,明天开始,又要重新整理思路。
她打开电脑,噼里啪啦的敲击起来。
再抬眸看表时,已经是早晨五点。
她看了眼窗外,晨曦初露,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她伸了个懒腰,端起杯里的冷水一饮而尽。
旋即收拾东西往楼下走去。
这个时辰,楼下的早茶店已经开了,她去的早,说不定可以来个包场服务。
下了楼,她正要转身往早茶店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穿着一件风衣,站在晨曦初露中,双手插兜,半垂头闷闷的站着。
样子虽有些落魄寥落,但是与生俱来的俊朗矜贵是压抑不住的。
沈茉染加快脚步向他走去,他听到熟悉的高跟鞋声,也转过头来。
沈茉染加快脚步,直接扑进他怀里。
他浑身透着一股寒气,再没有以往的温暖。
沈茉染紧紧抱住他的腰身,“你怎么在这儿?”
南宫丞看着她,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头,“你在这儿,我不放心。
忙完了?”
沈茉染点头。
“那今天能请假吗?”
沈茉染看着他,慢慢摇了头,“我们公司新开发了项目,所有人都在忙,我请假,不太好。”
下午的时候,南宫丞看到了杜疏越和客户从里面出来。
那批客户他知道,不好伺候的很。
以杜疏越急躁的性子,这个项目大概率会黄。
尽管他们现在这么努力。
这就是头羊的重要性!
误判形势,没有深刻挖掘客户需求,甚至对客户道德层面没有准确预判。
努力很可能徒劳。
但这些话,南宫丞不能说。
因为太伤人心。
思忖间,沈茉染踮起脚尖吻了他,他的薄唇沁着蚀骨的凉意,再也没有之前的温润。
他在楼下站了一夜,可想而知,有多冷。
“**,为什么不在家里等我?”
南宫丞没有回答,拥着沈茉染,进了车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