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出车祸死的,当年有传闻,是南宫知箩雇人干得。”
“她?不是说不是吗?”
“时隔多年很多证据都已经不在了,目击人也不在了,传闻只能是传闻,当然不会有人信。”
杜疏越说完,阴郁的垂下眸子,端起另一杯咖啡一饮而尽。
喝完他苦笑一声,看着沈茉染,“没有她我母亲就不会死,我虽然恨她入骨,却无可奈何。”
沈茉染叹了口气,竟不知该如何宽慰他。
杜疏越淡淡一笑,“他们母子,我清楚地很,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我觉得会有一场硬仗。”
“我和南宫知箩谈好了,她不会再和我争夺孩子。”
杜疏越摇摇头,“南宫丞对外一直自诩不婚主义,这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他们真的会这么轻易地放弃?”
“我并不阻止南宫丞看孩子,想来他不会做出过激举动。”
杜疏越看了眼窗外,“天晚了,我送你回家。”
回去的路上,杜疏越道:“茉染,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沈茉染点头,“其实我心里一直很过意不去,自我入职公司以来,家里事情不断,还拿着那么高的工资,真的是很不该。
下一次调薪,将我的工资调下来吧!”
“公司拿工资不干活的又不是你一个,集团那群老东西,哪个不是蛀虫?
这种话以后就不要再提了,你只要把分内工作做好,我心里有数。”
现在确实是用钱的时候,沈茉染没有再推辞。
送完沈茉染,杜疏越就回去了。
刚喝了一杯咖啡,睡意全无,她简单冲了个澡,便端了一杯红酒来到阳台。
头发有些湿,她用手轻轻怕打头发,转眸间,看到南宫丞正在隔壁阳台上静静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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