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困兽犹斗的模样。
比试的那天,戌甲等人早早就去了。见器学的人没到,正好可以提前熟络一下。三个参加比试的人各自披甲执盾,在场地内或冲或退,按着之前一个多月所练最后再练上一遍。临近比试时间了,器学的人才到。来人不多,眼见应该就是一个领头的,外加三个参试以及几个旁观者。
比试开始前,双方各自三人出来行礼,走个过场。戌甲这时看着器学那边走出来的弟子,心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完全不似自己之前在考核中见到的那些弟子。虽然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儿,可戌甲心中莫名地燃起了取胜的希望。
第一场对练开始,双方拉开距离,然后各自摆出架势。器学的弟子还是操控的飞剑,一攻一守布于身前。戌甲在这里半年,见到的器学弟子几乎全是使的飞剑。体学的弟子更是不敢大意,身子压得甚低,前后两面盾也收得很紧。双方就这么对峙着,半天不见有动作。
戌甲转头问向邬忧道:“有没有觉得不对劲儿?咱们之前可从没见过这般谨慎的器学弟子,都是上手就招呼过去,哪里会像现在这样。”
邬忧淡然地笑了笑,说道:“那些人一来,我就看出些许门道了。咱们是一起来的一伙人,而那边是一起来的两伙人。三个参试的算一伙,其他几个就得算是另一伙了。”
听了邬忧的话,戌甲再一琢磨,发现确实是那么回事儿。习惯了这边的氛围,再去旁观那边,立时就会觉得生冷得很。戌甲虽也曾觉得赵塚子性子生冷,可日子就观察出了那其实是面冷眼不冷,眼不冷则心不冷。再看那边不上场比试的几人,戌甲分明看出面冷眼更寒。想明白了这点,再回过神去想眼前的对峙,就发觉不是一次比试那么简单了。
这时那边旁观者中有一人忽地掏出一柄飞剑斜刺向上空,那一声剑鸣在空旷的场地上竟有几分刺耳。听到了剑鸣,场上的器学弟子马上操控悬于身前的一柄飞剑刺了过去。体学弟子一个侧向闪躲,避开了第一击。戌甲看了直摇头,原来不仅是侧向,还略微朝后了一步。虽说之前一个多月来反复练习,再三叮嘱,可真上了场还是害怕,不由自主地会朝后撤。戌甲自己便身有体会,所以虽然觉得不妥,可心里没真的去怨。
一击不中,跟着就是连着几下。可那几下子连得却不圆润,显然在出招的刹那有过犹豫。如此出招,对面虽然稍显狼狈,但躲闪起来却并不十分困难。忽地又是一声剑鸣,转头望去,只见对面又有一人刺出一剑。戌甲还注意到,这一剑刺出的比刚才那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