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地接过他右脚勾起的拖鞋之余,闻言她打趣道,“你就说你想你姐了呗,有啥不好意思的。”
“又没穿袜子不冷?”沈卫民抱着她就先去挨着东厢房的厨房,“确实有些想了,打电话还不如回来一趟。
电话费多贵,合起来还不如买票回来一趟。正好带孩子回来给咱爸妈瞧瞧,他们不说不代表就不惦记外孙。”
哦,明白。想家了,要不然不会不知沈慧姐又不是闲在家里没上班,想从岭南拖儿带女的回来一趟谈何容易。
说实话,这几天她心里也挺想一对弟弟妹妹,但要说多想家,倒是没有。无关出门时间长久,或许是习惯了。
说是她这个人天性冷情也好。只要得知在意的家人安然无恙,她就安心了,也习惯了他们不在自己身边。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她当闺女的咋会不惦记父母,就是有小家,有心也无力,要不咋说还是不成家最好……”
“停,越说越没边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成家像啥样儿,你少听和平哥瞎扯,你看他能逃不逃得了。”
“逃不了!”想起今晚饭桌上何立平所言的被催婚之苦,徐长青幸灾乐祸地笑了,“他这次就插翅难飞。”
“可不是,都快要成老光棍了还不找对象。你看他今晚回去大舅妈会不会治他,还一个人最舒服,想咋整就咋整。”
“还没开窍呗。”
这话把沈卫民给乐的:“你开窍了没?”
“我不好说,你是一准开窍了!”跟个老房子着火似的,猴急猴急的,看来她的清白今年就要很快保不住了。
“你不好说?蔫儿坏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沈卫民将她放下地,没好气地拍了下她屁口股,“你就坏吧。”
谁蔫儿坏了?!徐长青挑衅挑眉。趁他转身忙活上,反手给拍了下,“不错不错,小伙子很不错,老有弹性了。”
“你给我等着!”沈卫民哭笑不得地转头瞪了她一眼,给锅炉添了足够燃烧到次日中午的煤就决定洗手逮人。
偷跑?
往哪儿跑!
早回房,徐长青正在整理着一沓粮票,
“别闹。”
“谁先闹的,蔫儿坏?”偌大的四合院就自己两口子,沈卫民也不怕外面有人听到他就使劲挠她痒痒。
“我、我,我是蔫儿坏。”徐长青被挠痒痒的,乐得她快要笑不过气来,赶紧求饶之余又想来个突然反击。
奈不住有人过于太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