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是元朝的官兵。”当郝清静看清那人的真面目后,亦是心惊胆战。回头眼见何杜寿的脚已被抓伤了,想到二人还身处危险的地方,连忙道:“事急从权。姑娘,在下失礼了!来,我背你走。”
何杜寿也不客气,虽是女儿家,却没有女儿家那般扭捏。“有劳!”
郝清静背起何杜寿就走,“居然有官兵参与争夺宝藏。这宝藏,真是害人不浅啊!”
“这宝藏富可敌国!惊动了官方的人,也不足为奇。”何杜寿指挥道:“走这边可出城。”
郝清静背着何杜寿,在街道上四处乱转。到得天色大亮,二人终于是出了城来到一座石板桥头。用气喘如牛,汗流浃背来形容郝清静,已不为过。
“没有危险了。”何杜寿脸色嫣红,有些难为情,轻声道:“你歇息一下,我们再走!”
郝清静点头,把这女子轻轻放下,道:“我看看你的伤。”
何杜寿坐在石梯上,有些害羞,却咬牙忍痛,道:“我没事。”毕竟是女孩,危险过后,她便想起了男女有别。
男女授受不亲,男女大防,是宋朝儒生兴起的闺房教条。
唐朝最开放,宋朝儒文之风却是最奇葩的盛!
郝清静瞪了她一眼,“有没有事,都得看看。”蹲下,伸手,抬起脚,却见肿得触目心惊!“被那样的死人抓过,多半有尸毒。我们得先处理一下伤口,再找个医馆看看。”不容犹疑,俯身吻吸伤口,然后哇的一声,吐出污血。连吐几口,不多时,一地都是惨惨的血,在阳光照耀下,有些刺目。
何杜寿本要反抗,奈何脑中一时迟钝,动作便僵硬了。恍惚之际,自己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连郝清静包扎伤口,再次背上她赶路,行走了几个时辰,都无知无觉。
郝清静突然觉得有些头晕,连忙晃晃以便清醒清醒。
何杜寿惊道:“可是尸毒进入了身体?”
郝清静连忙吞食一粒华山炼制的小还丹,笑道:“没事!”然后递给何杜寿一粒,“这尸毒还真是毒啊!”
何杜寿不疑有他,吃了小还丹,笑道:“有小还丹,不怕!”
“来人止步!”一声童音突然吆喝起来,惊醒了一路想入非非的郝清静和何杜寿二人。
郝清静背着何杜寿,刚刚抵达大明湖岸边,抬头便看见一位可爱的小孩儿。小孩儿的位置,那是一座拱桥,横跨大明湖。四下打望,满目皆是亭台楼阁,荷花垂柳,风景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