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送送!”祈煊连连摆手,真是要气炸肺了。
祈煜城把奏折送到苏芸暖面前:“父皇气坏了,在御书房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明儿早朝只怕要发火了。”
“嗯,也是把这些人宠惯坏了。”苏芸暖打开奏折,几乎千篇一律,意思是天家子嗣关乎国祚绵延,请太子殿下早日完婚,为天家开枝散叶等等,甚至有人提到可以正妃和侧妃同时入门的法子。
难怪祈煊会生气,一个个都把太子殿下当成什么了?
“娘啊,我还是回去海外十岛吧。”祈煜城可是亲眼看过这些奏折了,心里头不踏实的很。
苏芸暖看着祈煜城:“那些臣工要是连福王殿下的婚事也操心啊,你父皇可能就要罢免一批人了,放心吧,盯不到你头上来。”
祈煜城噗嗤笑出来了:“可是他们还盯着长姐和二姐的婚事呢。”
“哦,跟你父皇说了吗?”苏芸暖问。
祈煜城摇头:“我没说,但父皇应该看到了,再说催婚的折子一直都有,只不过是最近几日那些臣工好像很着急,言辞越来越激烈了不说,递上来的折子只有这事儿了。”
“明儿咱们陪着你父皇上朝去看看。”苏芸暖来了兴致,她很想看看祈煊在朝堂上是什么样子的,臣工如此猖狂了吗?都盯着公主的婚事了!
晚上祈煊回来的时候,见苏芸暖正在看书,神色恬静的很,心里头还纳闷呢。
“生气了?”苏芸暖抬头看他那脸色,忍不住笑了:“一下午还没消气儿啊?”
祈煊坐在旁边:“把他们闲出毛病来了。”
苏芸暖吩咐抱夏去把晚膳摆上来,回头递给祈煊一盏茶:“明儿早朝,我去后头听一听行吗?”
“行啊。”祈煊顿时笑了,看着苏芸暖:“我还以为只有我自己生气呢。”
苏芸暖笑呵呵的坐下来:“这事儿不至于生气,但不发脾气是不行了,臣工希望国祚安稳的初心是好的,方式不对,教他们呗。”
“明年大比年了。”祈煊说。
苏芸暖听到这话就知道祈煊想要做什么了,这样也好,总有更迭才能常新嘛。
翌日。
祈煊上朝,苏芸暖和祈煜城就在屏风后面坐下了。
“娘,父皇会发火吗?”祈煜城小声问。
苏芸暖笑着往外看了眼:“等等看,今年风调雨顺,臣工们都不太忙,再者政玺应该快回来了,他们比你父皇着急多了。”
小儿子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