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吕宋可兵不血刃。”
苏芸暖看着华渊:“你说能试促成此事的能人可有人选啊?”
华渊垂眸拱手:“已有,但草民不敢说。”
不敢说什么?苏芸暖抬起手揉了揉额角,不就是得自己亲自去嘛!
不追问,毕竟就算华渊说了,自己也不可能立刻出门往吕宋去就是了,不做好准备,贸贸然行事,兵不血刃未必成真,倒是很容易让自己血溅三尺。
苏芸暖抿了口茶:“攻打震旦国还需要准备什么?需天时地利吗?那些人既是彪悍的性子,放在那里怕都是不安分的人,可有降服他们的法子?”
“草民只能根据上将军准备好的时间推测,在此之上找到最合适的时间进攻,至于如何安置震旦国百姓和驯服他们的野性,还需要执政的人亲力亲为,请恕草民无良策。”华渊说。
苏芸暖笑道:“已经让本宫开眼界了,既是如此,华大先生等一等,本宫请太子和上将军过来商议过后再请华大先生出手。”
“草民随时待命。”华渊把该办的事情办完,该说的话说完,毫不拖泥带水的告退离开了。
华渊走后,苏芸暖仔仔细细的看了册子,上面不单单是震旦国和吕宋,还有余下三个小国家,批注的话不多,几乎都有一句:自会臣服。
傍晚,苏芸暖让抱夏去告诉众人都过来用饭,这几天孩子们忙,潘玉双也忙,所以能到一起吃饭不容易。
潘玉双来的最快,苏芸暖看时间还早,就把册子给潘玉双看了。
“玉双,攻打震旦国如果是偷袭的话,没问题吧?”苏芸暖问。
潘玉双抬头看苏芸暖:“阿姐,两军对垒讲究的是君子之战,偷袭这种事情有辱大国风范啊。”
苏芸暖:……!!!
怪不得华渊会说自己英明了,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
“两军对垒要先宣战递战书,对方国家接了战书后,再派人叫阵,对方出城应战就开始打,若对方接了战书,打了一场败了,挂起免战牌的话就不能再进攻了。”潘玉双补充了一句:“所以,偷袭会成为笑柄,无人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苏芸暖指了指华渊在震旦国那一页写的批语:“玉双,震旦国彪悍善战,真要是举国皆兵可是二百多万人,到时候岂不要血流成河?再者兵法上不是写了嘛,兵不厌诈啊。”
潘玉双揉了揉额角:“阿姐,震旦国若是不宣而战,我们可以直接踏平了它。”
“我们不宣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