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汹然包夹向冉梁所部。
“哈哈,公平挑战不成,就要来群殴了吗?”沙场之中,征袍染血的冉梁察觉敌方异动,却丝毫不惧,扬声喝道,“弟兄们,今个就让我等杀个痛快,也叫胡狗们知晓我血旗军的厉害!”
“叮叮叮...”就在此时,血旗车阵中响起了鸣金之声,却是纪泽不愿事态就此发展为添油式群殴,下令冉梁所部脱离战场回返。听得鸣金,冉梁虽有不甘,却不敢违令缠战,忙呼哨一阵,率军甩脱已然溃不成军的头批挑战胡骑,边回返本阵,边顺道对两万包抄胡骑强弩打击。
不过,按照车阵内的令旗所示,冉梁所部的回返方向却非他们出阵时的车阵正前,而是玄襄车阵的右前凹角位置。所谓玄襄之阵,也即由前后左右中五军组成的一个粗“十”字阵型,不想可知,其每一凹角位置,也正是承受炮铳纵横两面双重打击的坑瘪位置。
“嗖嗖嗖...”“隆隆隆...”弩矢如雨,蹄声如雷,冉梁显然从变化的回返路径上察觉了纪泽的意图,走得愈加不急不缓,曼古歹战术则使得愈加起劲,将两万胡骑撩拨得不要不要,浑然忽略了他们愈加抵近了血旗车阵的炮铳射程。“铁罕盟主,还请下令前方追兵返回,莫要轻易接近敌方车阵的百丈之内,小心有诈呀!”北胡阵中,大纛之下,拓跋斯律已然看出不妥,立马急声道。
“雏鹰必须适应寒冷的朔风,小马必须趟过湍急的河流,我漠北草原的儿郎们,也必须经历战火的洗礼,才能成为真正的勇士,哪能什么危险都不冒呢?”博尔金撇撇嘴,终归还算含蓄的反驳道,没像对待宇文悉独官那样嘲讽无忌。
“话虽这个理,可若经历太猛太凶,直接让雏鹰折了翅膀,小马被水冲走,儿郎们一战而没,那还哪来的勇士?”一旁的宇文悉独官却是幽幽道了一句。
“也罢,终归仅是两万骑卒,是好是歹,就让他们为我等探探血旗火器究竟有多厉害吧。”眼见博尔金又要与宇文悉独官对上,铁罕摆手道,目光则是闪烁个不停。毕竟,博尔金派出的是其本族的万骑精锐,而他铁罕适才派出的万骑,却仅来自附庸部落,他铁罕伤得起。
就在铁罕等人争论之际,战场之上,冉梁所部与两万胡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