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嫩河畔,两军相对,百万戎马,煞气冲天。面对紧守车阵的血旗大军,北胡诸首一番争执之后,终由盟主铁罕拍板,采纳了东北诸部主首赤牙的折中建议,遣出三名公认的漠北勇士,各携一千精锐,前往血旗军阵之前骂阵吆战,免不了的,好一通污言秽语不提。
“哼,想来鲜卑三部已将我军厉害道出,北胡联军这是打算试探我军虚实了。”望台之上,看出敌军意图,纪泽淡淡道,“也好,正可借此机会,叫北胡蛮夷们看清我军战力,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纪铁闻言,立马拱手叫道:“陛下,大哥,那帮胡崽子太也嘴臭,让俺去吧,将他们的脑袋都给揪下来喂狗,给大哥出气,也叫胡人们知晓俺们的厉害!”
“三弟莫要着急,杀鸡焉用牛刀?你已身为我华国上将军,军群主将,责在统御近卫全军,岂可随意阵前挑战,亲身犯险?”拍拍纪铁的肩膀,纪泽扫视下方,目光落在近卫上军团右军偏将冉梁的身上,遂令道,“传令下去,令冉梁率本部三千近卫,出阵迎战。告诉他,非必要暂莫使用火器...”
“弟兄们,随本将出阵一战!”得令的冉梁精神一振,这可是钦点出战,百万军前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大吼一声,他立马挥枪前指,沿着前军让出的通道,率军隆隆杀出。
对挑两军相向站定,各自背镇数十万大军,彼此自然眼红。一名胡将手持狼牙棒,满面狰狞的跨马上前,意欲单挑;而冉梁自信武艺,也未假手他人,遂亲身出阵。二人答话不过三句,得,鸡同鸭讲,还是直接开干吧。
“砰...乓...”矛来棒往,马嘶尘扬,呼喝有声,转眼间,冉梁已与那名胡将战在一处。
如今的冉梁二十四五,正是身强力壮之际,天生巨力加上军中锤炼,马战步战本领早已臻至一流。却见他将家传的一杆两刃铁矛使得大开大合,虎虎生风,势大力沉。那使狼牙棒的胡将本是一名响当当的草原勇士,以力见长,招数却是平常,此刻在其强项之上,竟还不及冉梁,结果自然悲催。短短几个回合,胡将便被冉梁打得双臂发麻,左支右绌,渐显不支。
“哐!”战至十合,冉梁自知便宜,又一次逼着胡将来了次打铁般的矛棒硬碰,震响声中,终将胡将手中的狼牙棒磕飞天际。那胡将亡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