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某也须得更正你一说法,这里可非什么边境,包括荥阳,乃至河北,本就皆我大晋之地,本将自然想来就来。”
呃?这厮之无耻,绝不下咱们血旗军的那些将官呀!队率愣了一愣,心里直想骂娘,可嘴角抽了抽,他还是很识相的忍住了。怀着对同道前辈的敬仰,队率再行一礼,朗声道:“谢将军解惑,在下这便告辞,顺带替我家宋都督留下一句话,贵军越过前方边境之际,便是贵我双方开战之时,只愿贵方有着我军饮马长江之准备!”
“哼,何处饮马,本将自会与你家送都督阵前再行仔细商讨,你且去吧!”面色一沉,周访作为江东周氏的头面人物,自不会难为一名身份低下的使者,遂挥手赶苍蝇道。只是,看着那名队率一溜烟北去的背影,周访心中不免沉甸甸的,是啊,自家大晋做好了血旗军饮马长江的准备了吗?
直到亲兵头领二度催问大军是否启程,周访才收摄心神,沉声令道:“大军继续北进,叫将士们都打起精神谨慎些;传令周丛,率三千铁骑先行赶往前方县城,观敌下寨,务必小心敌军有诈!还有,晓谕三军,我等乃王者之师,此后但有血旗军民沦为俘虏,不得苛待...”
三万晋军继续前行,越境进入荥阳郡内,上下却是带上了十二分的小心,毕竟双方已经算是撕破了脸,而看似早有准备的血旗军,其狡诈阴损可是久负盛名的。然而,令晋军上下愈加惊疑的是,他们一路下来,非但没有血旗军前来阻挠,甚至压根就没见到过一条人影,好似他们的战战兢兢纯属自己演给自己看了。
行有二十多里,前方有晋军信骑急急赶来,奔至周访将旗之前。拜礼之后,那名信骑立即禀道:“将军,卑下乃前锋周统将所部,奉令来禀,我军已然攻取了前方县城。”
周访一愕,皱眉问道:“怎么这么快?血旗军这么弱吗?敌方有多少守军?战况如何?”
那信骑面露怪异,躬身答道:“我部抵达之际,城中仅有百名敌卒驻守,当还包括此前黄梨岗来使的那一队血旗军兵。初始城头似有数百守卒,可我军只是绕城炫武一圈,敌军象征性还了几箭之后,便有百骑从北门出逃。周统将觉出有异,遣人冒险抵近城墙,这才发现城头余下的皆是草人,头戴遮面盔而已。”
空城计!?周访眉头皱得更紧,跟着问道:&l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