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然惊乱,本就是最好的远程打击机会。接连不断的排铳,犹如阎罗遣来的勾魂使者,借着匈骑减速机会,将铳弹泼水般倾泻往匈骑军阵,加紧收割匈奴人的性命。很快,八十仗之内已无战力的匈骑,仅余少许负伤战马犹在游弋哀鸣。
只叹那些刘粲帐下的精锐匈兵,没少从尸山血海中杀出,各个凶悍暴戾,如今却如鸡崽一般,毫无抵抗的任人屠戮。而进一步没完没了的伤亡,也令匈骑愈加胆寒,愈加混乱,军阵则愈加演变为溃退。前一刻还视死如归的冲锋阵势,转眼便成了一群进退失据、各望前程的乌合之众...
“哈哈,有此步炮协同,攻城野战,谁与争锋?这天下之地,我血旗军何处去不得?”麒麟旗下,纪某人神采飞扬,挥手令道,“传令近卫刘灵军团左右军尾随出击,追杀敌方骑军!左中右步军停止射击,悉数前移,左右换上预备队伍突前,逼近敌方步卒!”
“嘀嘀哒...”令旗挥舞,军号连连,一直猫在阵后的近卫骑军终于结束看戏,精神抖擞的绕阵杀出,行那人人最爱的殴打落水狗去也,直看得那些自始至终仅能护铳兵打枪的冷兵步卒牙根痒痒,继而只能将不善的目光转向尚在发愣的匈奴中阵。
“停!停!都他**停,敌骑都跑啦,还射个什么劲儿!”扁阵前排,已被炮铳声震得暂时失聪的铳兵们,却叫军官们好一阵喝止甚至拍打,这才逐步停下了火铳的疯狂倾泻。而松下神来的他们,再看自己前方的战场,竟是纷纷倒吸凉气,就差寻人问问那是谁干的了...
匈奴帅旗下,刘粲已经用手合上了自己差点脱臼的下巴,却与周边一众将佐一样,仍然呆呆木木,浑然无法接受这样一个战况。还是那位老成匈将率先道:“殿下,血旗军竟然改以那种该叫火铳的兵器用于主战,其威力远远超出预料,这等远程攻击太过犀利,骑军尚不能制,中军步卒只怕...眼下如何调度,还请殿下尽快决断!”
老成匈将的话适时打住,他可不愿担上什么该不该的责任。而刘粲也回过神来,冷目看了眼老成匈将,目光一阵游弋,他继而拔剑前指,怒声喝道:“只有战死的刘粲,没有怯战的匈奴太子,我等理当死战不退...(此处省略五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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